“那事……”
“暂时是办不了,只有等机会,至少现在没有人能办。”老恩说。
“噢。”唐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那宅子的主人回来了,吃过饭,可以过去喝茶。”老恩说。
唐曼想了一下:“也好。”
喝酒,和老恩聊天,老恩似乎想透露一些什么,但是并不明显的在说着什么事情。
喝过酒,唐曼推着老恩,去那个宅子,敲门,半天一个人打开门,是和一个唐曼年纪差不多的女人。
“哟,老恩,我这刚回来,你就来了。”
“想你的茶了,很久没喝了。“
进去,泡上茶,唐曼看着四周,她感觉这里太熟悉了,似乎就在这儿生活过。
喝茶,老恩和那个人聊天,唐曼看着这个客厅,墙上挂着的画儿。
牛戏水图,她站起来,走近看。
那款识,那字,还有章儿,名字是一个”清“字。
那字和自己写得太像了,这图似乎她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小曼,过来喝茶。”老恩叫唐曼。
唐曼过去喝茶,没说话。
坐了半个小时离开。
出来,唐曼推着老恩。
“老恩,我发现你的表情复杂,在喝茶的时候。”唐曼说。
“什么意思?”
“那幅画怪怪的,款识的字,竟然和我写的非常的像。”唐曼说。
“那不过就是巧合。”
“你认识宅子的主人,那画儿是她画的吗?”唐曼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不喜欢打听这些事情。”老恩说。
送老恩回去,唐曼回家,喝茶,坐在那儿发呆,没有看书。
“累了?”竹子问。
“噢,有点,你忙你的。”唐曼说。
唐曼坐了半天,她突然有一个想法,让自己也是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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