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能力来。”唐曼说。
他看到了旗子的名字。
“那就旗子吧!”
唐曼没说话,人事科长离开了。
唐曼吃过饭,回办公室休息。
下午,妆室的活儿就会少一些,一般都在上午完成了。
下午的活儿,一般是大妆,有难度,提前上妆。
她进了一个妆室,旗子在上妆,有两名助手,助手一般是学院的学生。
旗子看到唐曼,只是看了一眼,接着上妆,这是妆师的基本操作,要求,上妆的时候,一般是不能进人的。
唐曼看着,这个妆有难度,右侧的脸全部撕掉了,旗子正补肌泥。
唐曼站在一边看着,那肌泥,一看就差点揉功,揉泥是非常累人的活儿,不到位,补上肌泥后,和人的肌体有差点,上妆就会出现,左右两侧的不同。
“旗子,重新揉泥。”
唐曼说。
旗子一愣,点头,重新揉泥,揉泥的手法,老手法,原来的菊揉,竟然没有人会。
唐曼问了,旗子说,只是听说过,除了董礼,现在没有人会。
唐曼套上妆服,上手教旗子。
旗子很聪明,一教就会。
唐曼看着,半个小时揉泥成了。
“场长,手酸酸的。”旗子头上的汗下来了。
“休息一会儿。”唐曼出去,去董礼那儿。
董礼在办公室喝茶。
“妆区没妆活?”
“今天没有。”
董礼给唐曼泡茶。
“下回像旗子的事情,你私下和我说。”唐曼说。
“师父,我是想,你在场子也有自己的人,原来老场子的人,都分到其它的市去了,只有我留在这儿。”董礼说。
“你的想法对,但是不能这样做。”
“知道了,师父。”
唐曼回办公室,一直到下班。
她回家,竹子把饭菜弄上来。
“喝一杯。”唐曼说。
“对身体不好。”
“喝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