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
“我想叫上旗子。”
“可以再叫其它的人。”
“不。”
董礼给旗子打完电话,调头。
“师父,接一下旗子。”
董礼在小南街接上旗子,去海鲜楼。
进包房,点菜,吃上,董礼就忘记了一切不高兴的事情。
那旗子依然是文雅,上了一天班,脸上的妆,也是清爽的。
喝酒闲聊,这个旗子不说谁的不好。
“旗子,在教妆好好的,怎么到这儿来了?”唐曼问。
“我只想面对死人,只是没有想到,这儿……”旗子笑了一下。
社会复杂,这场子也是同样。
董礼那是对帅小天十分的不满。
“你做好你自己,不要过于张扬。”唐曼说。
“师父,太气人了。”董礼说。
“是因为我,学会忍耐。”唐曼说。
“是,师父。”
聊天,唐曼也知道,现在火葬场的人多,关系更复杂了,不少是裙带关系,十分的麻烦。
喝过酒,回去,休息。
上班,下班,唐曼并没有大的动作,她要把所有的一切看明白,听明白,想明白。
一直到周二,唐曼拎着化妆箱,进了大三二班的教室,除了学生,就是妆师,坐得满满的,那帅小天也在。
唐曼把化妆箱放到妆台上,走到讲台。
“我是唐曼。”
唐曼说完没多废话,板书,讲解轻妆,用了十五分钟。
然后上妆台,开妆。
摄像头六个,六个角度,都转到屏幕上,让学生看得非常清楚。
“轻妆,轻而不轻,妆入妆出,有入有出……”
唐曼讲着,上着妆,很轻松,对于她来说,一个轻妆,是非常简单的,但是看着简单,又复杂,轻妆其实是很难上的。
一个小时十分钟,妆上完,唐曼站起来,走到讲台。
“多多指教。”唐曼转身走了,柳露羽收拾工具。
唐曼回到办公室,喝茶。
柳露羽进来了。
“场长,我把化妆箱放妆室。”
唐曼没说话,柳露羽把化妆箱放到妆室出来,问唐曼还有什么事情吗?
唐曼摆了一下手,她看着出去的柳露羽,摇头。
唐曼发现一个问题,唐曼写的备课笔记,放在桌子上,离开的时候,她在下面折了一个角,第二天来的时候,那个折了的角,被展开了,就是说,柳露羽动过了。
唐曼说过,她桌子上的任何东西,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