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把唐曼赶走了。
唐曼回宅子,把盒子锁到了保险柜里。
她明天要去老火葬场,找周天问个清楚。
周天说,那五卷女妆是他和他妻子画的,那么哈达可是说,是鬼市的妆师画的。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过去的,拎着很多的生活用品。
唐曼看到周天在那儿生活得并不如意,缺的东西太多了。
唐曼过去,周天把大门打开,唐曼把车开进去,把东西拿下来。
坐下喝酒,唐曼说那妆,眼睛里的流妆。
周天一愣,沉默了,半天说:“说实话,那五卷不是我和我妻子化的,是鬼市的五卷妆,当年的老化妆师,有一个和鬼市的妆师有认识的,这五卷流出来了,你说的流妆,我没有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唐曼是怀疑的。
“确实是,传说,那眼睛里有妆,可是我到现在没有看出来,我妻子也是,在五弊之中,鳏寡孤独残,我和我妻子就在其中,我想逃出去,可是太难了。”周天说。
唐曼看到现在周天的情况,确实是糟心。
周天没有看出来,那么再说,也没用。
这是逃出五弊的机会吗?
唐曼不知道。
鬼市的妆师有五弊吗?没听人说过。
想必也是有的。
唐曼去宿舍,站在窗户那儿抽烟。
周天竟然看不到那妆眼里流动的妆。
周天也是大妆师了。
这件事就非常的奇怪了。
晚上,把冯黛和董礼叫到宅子,吃饭,喝酒,唐曼就说了眼妆里流动的妆。
董礼摇头,说真看不出来,把眼睛看瞎了也看不出来。
那冯黛说,她不懂。
董礼就瞪眼睛了。
“姐姐,她又要欺负我。”冯黛说。
“董礼,如果你敢欺负她,我就收拾你。”唐曼说。
“冯黛,你说不懂,装的吧?”董礼瞪着冯黛。
“那东西太恶心了,我不想动,人的脸皮多恶心。”冯黛说。
董礼一愣,差点没呕出来。
人皮,人的脸皮?
那是鬼市六几年,甚至是更早的时候,人死后,会把脸皮保留下来。
那冯黛能不能看到流妆,也不知道。
喝酒,董礼到最后有点疯,眼睛看着冯黛都吓人,冯黛要跑。
“你敢跑,我就把你送回鬼市,你别以为不用回鬼市了。”董礼说。
“姐姐,她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