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能太急了。
三天后,周天来电话了,说他回来了。
唐曼人周天打过电话,周天看到来电,回过来的。
中午,唐曼带着酒菜过去的。
周天人状态还不错。
“师父,我来过两次,您这是……”唐曼问。
周天喝酒,说:“我去拿药了。”
唐曼一愣:“您病了?”
周天摇头,说是他妻子。
唐曼一愣,是那个女人。
“您妻子?”唐曼问。
“对,就在那边的房间住,很少出来,每半年我都要去抓一次药。”周天说。
唐曼都不知道怎么问了,问多了不礼貌。
唐曼沉默了。
“你是问那五卷的妆吧?”周天问。
“嗯,师父我看不明白。”唐曼说。
“那妆你能看明白,就是不敢仿化,因为你看出来了,有问题,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在哪儿,害怕。”周天说。
“师父,那五卷的妆你也没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妆呢?”唐曼问。
“那是我和我妻子画的。”周天说。
唐曼一愣,这完全就出乎了意料之外了。
周天的妻子竟然也是妆师。
那东西怎么到铁福生手里的,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唐曼也不便问。
“您妻子也是妆师?”唐曼问。
“对,很优秀的,只是后来精神出现了问题。”周天说。
唐曼喝酒,没说话。
“那五卷妆,你仿化的时候,不要在白天就可以了,自己体会,不明白的再问我。”周天说。
吃过饭,唐曼离开,回宅子。
坐在那儿琢磨着,那皮卷妆,对自己的妆,肯定是有进展的,可是也有着许多的问题,这些问题只有在化的时候会出现,周天没说,也许有不能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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