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坐在椅子上,服务员把十几款戒子都摆在那儿。
唐曼把那款对戒子拿起来看,然后戴在手上,看着,眼泪差点不下来。
唐曼把戒子买下来,开车到河边坐着。
丁河水不会再来了,竹子也不可能再来了。
天黑下来,唐曼去董礼那儿。
费莹和董礼在说着什么,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不是丁河水告诉她,她还不知道。
上楼吃饭,唐曼把戒子给了费莹。
董礼拿过去看,看了半天说:“哼。”
董礼不满。
一对戒子,二十一万。
费莹说:“姐姐破费了。”
其实,费莹心里并不高兴,这么贵重的东西,只能说明,唐曼心里对丁河水的不舍之情,不只是师兄之情。
虽然不喜欢,但是在一起久了,也有一种情感在,说不好的那种。
“董礼,明天晚上开始,在你场子进行实妆。”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了。”董礼说。
唐曼起身走了,自己进了胡同的一家酒馆,坐在那儿喝酒,她似乎喜欢上了孤独的生活,一个人挺好的,没有了那些烦恼的事情。
半夜,唐曼才回宅子。
回宅子,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去画室,上六妆,晚上实妆第一妆,再次实妆,唐曼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个问题所在。
六妆上了一妆,唐曼就不上了,她要控制着上妆的想法。
冯黛突然来了,进来,坐下,说外面太热了。
“你在外面呆着,一天都干什么?”唐曼问。
“逛街,吃东西,看电影。”
“一个人?”唐曼问。
“对呀,我喜欢一个人。”冯黛说。
冯黛吃零食,走到工作台前,看着唐曼六妆的第一妆。
“姐姐,你这妆上得太漂亮了,确实是及顶的妆师,不过……”冯黛笑了一下,走回来,坐到沙发上。
“姐姐,你跟哈达说说呗,让我二十二的时候再回鬼市呗。”冯黛跟小女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唐曼。
“怎么,不让你总在外面呆着?”唐曼问。
“是呀,就让在我外面呆到二十岁,就得回去伺妆。”冯黛说。
“那够可怜的了,我和哈达说,但是不一定能行。”唐曼说。
“谢谢姐姐。”小丫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