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福生把手套递给唐曼。
唐曼摸着,确实是不一样的,有一块骨头是顶出来的。
“这种人是作恶多端的人,如果遇到这样的人,就不能给妆了。”铁福生说。
“如果家属要求上妆呢?”唐曼问。
“这样的人,都盖上了黑布,家属根本就没有其它的要求了。”铁福生说。
“可是人死为大呀!”唐曼说。
“妆师有着自己职业的操守,即使这样,也不能上妆,这也是禁忌,多了我也不说了。”铁福生把尸布蒙上,出来。
回古街,进了一家小酒馆。
“小曼,师父以后就停了这些事情了,过正常人的生活,过去的事情,不问,不说。”铁福生说。
“师父,我记住了。”唐曼说。
铁福生的存在,似乎就是在收集那些异尸出现的情况,让妆师不入坑。
吃过饭,铁福生走了。
唐曼去画室,打开,董礼在里面上妆,把唐曼吓一跳。
唐曼泡上茶,董礼坐过来,喝茶。
“师父,你看看我的妆。”董礼说。
“先说一件事,你们那个蒙着黑布的死者不能给妆。”唐曼说。
“师父,这个你怎么知道的?”董礼一愣。
“记住就成了。”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了。”董礼说。
唐曼站起来看妆,董礼的六妆,上出来一妆。
唐曼点上烟,站在那儿看了有几分钟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董礼一愣,然后点头,离开了。
唐曼坐在窗户前,坐到了半夜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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