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大唐的商人,好多年没见过我们大唐的兵了,敢问军爷,是不是我们大唐的人马要回来了?”
见朱亚闻不说话,齐魁他们只好遗憾的上马离开,走之前道:
“这条路越来越难走了!保重!”
双方拱手道别。
这一幕就算是结束,然后就是转场,路上罗劲就叨叨怎么花钱的问题,然后就遇到沙尘暴,两人躲过一劫,舞台上灯光暗下又亮,马已经死了。
随着表演继续,朱亚闻从口袋掏出一张纸:
“这钱,是龟兹城送往西州的军费,军令如山,分文都不能少!”
“少扯那没用的,我就问你,背得动吗?”
“爬,也要爬到西州城!”
然后两人用绳索拖着六袋钱,继续向西州城走。。。
灯光变暗,就是夜景来了。
这里最感人的就是那句:他们是为了钱吗?不是,他们认的不是钱,是钱上的“大唐”这两个字。
故事到了这里就该有起伏了,然后朱亚文被刀了,罗劲在朱亚闻被刀后的那段表演是疯狂的,这里是卢十四情绪积累下的最高点,嘴里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最后一定会把钱送到西州城。
灯光一暗,罗劲背着六袋钱爬到了用横幅打着的西州城,就就呼应了前面的做牛做马和爬也要爬到。
“大唐武威军玄戈营第九骑兵队,全体报道。”
“军费送达!”
“分文不差!”
罗劲拿出军令和一开始私藏的一文钱交令道。
这里的白发兵就是同学们带上假发假扮的。
最后一幕是将军送他离开——给了他一匹快马,让他送家书。
罗劲牵着马走出西州城,嘴里唱着“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然后大家一起合唱“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然后舞台慢慢暗下去,这一场话剧算是正式结束。
台下掌声雷动!
肖铭汇合班里同学一起鞠躬致敬。
戏剧一旦开演,肖铭作为导演基本就可以歇了,因为从那一刻起,一切都要看演员的发挥。
虽然同学们都是新兵蛋子,但是《大唐漠北》这个故事足够简单,而且简单得直搓人心,观众已经忘记了作为学生的大家在表演中的一些瑕疵,又一次被剧本身所感动。
最后下台后,罗劲他们还都没有出戏,还沉浸在角色中。
这就是话剧,一段或高亢或深沉的表演,能使观众如醉如痴,演员自己也魂游物外,真实和虚幻水乳交融,其创作状态才最为过瘾。每一个细节动作都是现场直播,不加粉饰不加后期没有特效,若一个演员可以赢得如此认可,那可谓是一种莫大荣耀。
舞台的魅力,不是剧组可以替代的!
“肖铭同学!剧本能力不错,排演的也很好,你拍的短片我也看了好几遍,田老师说得不错,确实是个好苗子。”
说这话的是薛小路老师。
薛小路毕业于北影文学系,03年起任北影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其最出名的编剧作品就是被无数人视为童年阴影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薛老师您过奖了,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跟几位老师都聊了会,然后也就都散了,老师也知道学生们都等着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