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第一。
我赢了。
但是你食言了。
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也没有来给我颁奖。
安止学长,我找了你好久。
他突然愣住,抬起手想摸我的头,却迟迟不放下。
我歪头蹭了蹭他的掌心。
这个动作耗尽了我全部力气,我没办法再支撑自己,倒在地上。
欲火蒸腾,刻在骨子里的理智发挥作用,冷静地看着眉头深皱的学长,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被感染了,他说,你应该下线。
我笑得近乎癫狂。
你过来,我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俯下身。
我压着他的脖子去吻他,手隔着他的裤子揉搓他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他下意识想挣脱,被我的动作弄得从喉咙里哼出声,立刻反客为主,勾着我的舌头吮吸。
呼吸的间隙,我问他:那100部小电影学完了吗?
应当是学完了。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我答案。
就像外部看不到莫比乌斯内部的情况,研究员也看不到模拟训练场内的情况,我不必担心被人窥视,扯掉他的衣裤,腿盘上他的腰,接纳他不知所措的欲望。
学长、学长我喊他,想要把这么多年欠的都补回来。
他喜欢我叫他学长。
013也喜欢。
他的撞击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都要深。被怪物影响的身体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形状,收缩、挤压,好似这样就能将他永远地留下,让他永远属于我。
他没有刻意撞击我的敏感点,但体内被塞得那么满,他的脉搏总会碾过,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加,浪潮般将我的理智推向虚无的国度。
我们身上还有战斗后留下的伤口,疼痛和血迹将虚幻的美好扭曲成真实的炼狱。剧痛和快感交织,神志分崩离析,所谓的本能彻底失控,在这充满荒谬的爱欲中融化。
心脏和腹部的伤口逐渐扩大,那是莫比乌斯的自愈系统在攻击我的薄弱处。这两处因为受伤被换上了生物机械,如果莫比乌斯能够成功侵入,我现实中的身体就会因为心脏衰弱死去。
那又有什么关系?
无法再向怪物复仇的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