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转入县令院庭,向朱谦点点头,递上银票,“妥了!”
朱谦扔过去二十两,“这两千两不得与任何人说,西门家就只给了那两百两”。
师爷眼睛一亮,“明白!”
县衙继续审案。
惊堂木一拍,“武长根,你继续说。”
“西门广大勾引我儿媳,儿媳不从,就被他强行掳去,我儿武大当时赶到阻止,被西门家的护卫当场打死,可怜我的儿啊!”
……
衙门外,人群骚动,不乏悲泣之声。
“西门广大,你有何话说?”
“冤枉啊,大人”
西门广大指着一女子说道,“这就是那武大的媳妇,我们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有伤风化,绝无强抢民女之事”
朱谦看着那妇人,二三十岁,略有三分姿色。
女子上得前来,摇曳生姿,“贱妾与西门大官人是真爱,无人逼迫。”
什么?
人群推推搡搡,更为嘈乱,这女的当时明明是反抗了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鬼也不开门,武大媳妇的态度不难猜。
“西门广大,本官再问你,虽是两厢情愿,但你为何要致人于死地呢?”
“冤枉啊,大人,小民真的冤枉,武大之死小民一概不知,请大人明察!”
“哦?”,朱谦转而看向武老汉,“你又怎么说?”
“大人,西门广大害我儿身死,街坊邻居们亲眼所见啊?”
朱谦看向衙门内众人,“可有人证?”
此刻,刚才喧闹的衙门内外,突然画风一变,鸦雀无声了。
朱谦走下堂来,走出衙门口,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黎民百姓们。
“武长根告状,说西门广大叫护卫打死了武大,可有人证?”
西门广大心里一紧,不是收了钱吗?这朱大人干嘛?
外面人群静悄悄,朱谦继续缓缓向前,“可有人作证?”他犀利的眼神扫向每一个人,每扫到一人,那人就往后退,人群纷纷后退。
无一人吱声,无人作证!
朱谦回到县令大案前坐好,惊堂木一拍,
“没有证据!本官宣布,武长根状告西门广大强抢民女,故意杀人一案不成立,西门广大无罪释放!”
西门长嘘一口气,吓死我了。
院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纷纷离去,走得无声无息。
武老汉像丢了魂,起身缓缓走出衙门,猛然一下,撞向衙门口的石头狮子。
似有一道劲风突然吹过,武老汉毫发无损,全身绵软倒在地上,像什么都没发生。
之后,此案风一样传遍炎谷县,人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