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略感头疼:“就是下次去g市总部开会,夏董又得念叨你了。”
“那帮我给夏董带声好。”司望不卑不亢,“也帮我问候贾怡哥,感谢他的赏识和举荐。”
“行,司总,保管带到。”上司戏谑地回怼他,“也确实辛苦贾怡,摊上夏祈这老小孩上司,还摊上你们这一个个不领人情的后辈。”
“除了我,其他人应该都领情。”
“……嗯,确实。”
刚刚进入十二月份,苏白就已经开始货比三家,把一些店铺的抑制剂加入购物车。
还没来得及正式下单呢,司望就把一张假条怼他眼前:“七号八号我请假,陪你过易感期。”
“你认真的?”苏白定睛看清楚上面的字,再定睛看清楚司望的表情。
司望是认真的。
所以他不等人回答,自顾自接茬道:“问题是你现在信息素太淡,根本压不住我。”
苏白抬手拍拍司望傻掉的侧脸,知道话说到这程度就可以,但司望回过神来就把他手给抓了。
“没有信息素,你就不能用我了?”
苏白用目光一点点描摹司望的五官,嘴角勾着抹浅笑,眼神却是冷的:“你易感期还行,信息素勉强;平时的话,怕不是找死。”
“你易感期又不打人。”司望反倒轻松起来,“顶多就是脾气不好。”
是指把你弄到快窒息的那种不好?
苏白沉默地甩开了司望的手。
之前只是快窒息,没有完全窒息,因为有司望的信息素做提醒——算是某种安全词,一旦那梅香的信息素猛烈挣扎或反击,苏白就暂时清醒,他应该是做过火了。
“傻瓜,会要命的。”
“之前不都这么过来的,怎么就又找死又要命?”司望不解。
“都说了,你的信息素太淡。”苏白耐下性子解释,“以前我易感期丧失理智的时候,你信息素会稍微让我清醒,然后对你不下死手。”
“你都没跟我说过!”司望惊愕地瞪大眼。
“没说过吗……”苏白有些心虚,大脑飞速运转,确实没有搜索到这方面的记忆。
但他从第一次司望陪他过完易感期,就已经察觉到他无法压抑的暴戾,以及司望的信息素于他有某种提醒作用。
司望有知情的权利,只是苏白怀着侥幸的私心,害怕司望知情后断掉关系,于是又一次卑劣地选择隐瞒。
那张假条被司望收了回去,一下一下撕碎:“那行,你易感期自己想办法。”
碎纸片被扔进垃圾箱,司望看也不看苏白:“我怎么会相信你是真担心我?”
苏白想反驳的,从校友那里得知司望生病,他便开始担忧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