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漕为海,侵犯的是谁的利益?”
“高家港交通漕运与海运,无论哪个兴起,也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利益不是?”
严大人闷闷的说道:“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芝麻小官,我什么也不知道。”
看来这忠君爱国,又或者引起他恻隐之心的计策,是用不成了。
也是。
能做这些事情的人,没有一点过硬的心理素质,又怎么行?
赵策见他这样,直接诱惑道:“严大人,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只要你招出来,朝廷早些找到这批税银。”
“那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
“而不是让你们继续冒着风险转移地方。”
“严大人你帮着我们找出这批税银,那我还可以上奏,与陛下说明你的协助调查之功。”
协助调查之功?
严大人似乎有所意动,抬头看了赵策一眼。
他迟疑道:“你、你真的可以给我请功?”
旁边的人心中一喜,心想这是要撬开了这人的嘴了!
然而严大人说完,又笑了起来。
“这功劳,我消受不起。”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如何立这个功?”
说完,他便闭上双眼,似乎拒绝再回任何话。
既然软的不吃
赵策站起来,笑道:“行。”
“先礼后兵。”
“既然严大人不喜欢吃软的,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赵策吩咐道:“好好招待招待严大人吧。”
原本闭上眼睛的严吏目,突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你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本官用刑?”
这人是什么土匪不成?
虽然他官职小,可他是正经朝廷任命的官员。
就算是锦衣卫查案,也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擅自对文官们动刑!
这刑一旦用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