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人儿臣见过,是个有些能耐的聪明人。”
云渡卿道:“可以一见。”
隆丰帝颔首:“依太子所言,宣。”
余简一来,就给隆丰帝结结实实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说出了杜家管家,炸毁先帝墓碑一事。
家大族杜家?
众人看向杜青珂,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慌『乱』,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杜卿家,你可有什么话说?”
“陛,余简大人所说之事,并无半分虚假。”
杜青珂脱下头上的官帽,跪了去:“臣认罪。”
“韦婕妤,你怎么了坐地上了?”
吕昭仪见韦婕妤突然踉跄着坐在地上,伸手准备去扶她,却见她浑身抖得厉害。
“母妃。”
安王妃把她往旁边拉了拉,离得与韦婕妤远了一些后,才小声道:“你别靠近韦婕妤,我觉得她好像有些对劲。”
“哪里对劲,羊癫疯发作了?”
以前没听说她有种『毛』病啊。
“陛,属在刺客携带的兵器上,发现了杜家铁器铺的标志。”
杜青珂仍旧跪在地上,没有为自己辩驳。
众人隐隐觉得事有点不对劲,谁都没有贸然开口说话。
“陛,些刺客所用兵器,确实是微臣提供,他们却不是微臣的人。”
杜青珂从怀里掏出几封信:“臣罪可赦,甘愿受罚。”
看到杜青珂拿出来的信,韦婕妤抖得更加厉害,他疯了吗,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静王见势不对,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转身就隐没在人群里,匆匆离开此处。
余简面完圣,退来的时候,腿都在发飘。走到僻静处,才激动地捏着拳头在原地跳了几。
跳完发现三皇子静王鬼鬼祟祟地独自走到角落里,似乎准备钻草洞离开。
刺杀事件刚过,三皇子留着陪伴皇上与韦婕妤,跑什么?
他双眼一眯,跟了上去。
祭场内,此刻却是一片哗然。
杜青珂竟然承认,今日的刺杀,是他与韦婕妤静王母子,里应外合安排的阴谋。
离间明家?
让太子与太子妃反目成仇,让陛怀疑太子?
趁『乱』杀掉怀王妃的父亲,让怀王妃恨上太子妃?
众人听得晕晕乎乎,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若不是飞箭过来时,皇后突然屈膝蹲了去,阴谋或许已经成功了。
若不是太子妃脚踹刺客,舍命护驾,阴谋或许也成功了。
可是皇后偏偏就在最关键的时候,屈了膝盖。
太子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