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家里的孙子女长大,冯大花渐渐老去,她害怕了。
她害怕王秀琴会报复她,不然也不会算计这么一大堆。
在冯大花的心里,她是知道自己很过分,但是以前年轻,她不在乎。
冯大花的这种心理,不是特例,而是很多很多为人父母,生下孩子以后,第一次体验到权力的滋味,无视孩子的痛苦和呐喊,年轻时候肆无忌惮的将孩子当做情绪垃圾桶,随意打骂发泄。
等到上了年纪,孩子也长大了,怕老了孩子不孝顺,不管他们,便开始轻声细语的跟他们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孩子不开心,未来老死或者病死在床上没人管。
他们心虚啊,他们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对待孩子。
若是不心虚,也不会日渐老去时,反过来去讨好孩子。
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孩子大了,奶来了。
讽刺的嘞。
肖盼盼听着啪啪啪打板子的声音,顿然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事。
【诶,孤寡,王旷的瓜有没有呀?差点忘了!】
王旷心中正高兴呢,总算是把这小祖宗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又想起来了。
要忘就忘的彻底点!
我的老天爷,您是不是想要亡我呀!
肖盼盼的心声刚落,孤寡系统就调出了王旷从小到大的资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什么时候出生,每日尿几次炕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吃瓜群众们默默对视一眼,嘿,还好没走,不然这瓜不就错过了嘛。
他们也想知道县令大人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嘿嘿嘿。
不论男女,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猥琐。
只有王旷,拉长着脸,想笑却笑不出来。
想了想,还是决定打断肖盼盼的思绪。
“肖大人,可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那本官还有。。。。。。”
“恩,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再坐会儿!”
显然肖盼盼正看得起劲。
王旷:。。。。。。
这让他怎么放心的离开。
于是,王旷又坐回原位。
张斯年幸灾乐祸的望着王旷,嘿,不能他一个人被大人“扒干净”。
【蛙趣,没想到王旷竟然经历过如此离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