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牛来,冯大花,冯盼睇,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小女子冯盼睇。。。。。。”
百姓中一阵沸腾,气愤极了。
对着几人指指点点,尤其鄙视冯大花。
“哎呦,真是太恶毒了,儿媳妇有什么错,竟然想这么害人家。”
“孙子都舍得害,更何况儿媳妇。”
类似的话总是在上演。
“还有这姑娘,小小年纪,也这么毒辣。”
“就该让她浸猪笼才好。”
冯盼睇选择实话实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人们指指点点的准备了。
她心里难受极了,但也知道是自己活该。
她想着,以后大概是要孤独终老了,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
但她想试一试。
“大人,小人牛来也招。。。。。。”
“这就是个二流子,懒汉,这种亏心事也能答应。”
“都说是二流子了,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怜那王秀琴,善待婆婆,结果那老婆子一点都不识好。”
“肃静。”
王旷拍了下惊堂木,围观百姓瞬间安静了下来。
“冯大花,你怎么说?”
“我不认,他们都合起伙来冤枉我的。”
王旷早从秦刚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这老娘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带证人。”
“见过县令老爷。”
“冯盼睇和牛来刚刚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是,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亲眼看到冯盼睇从殷长福的屋中出来。。。。。。”
“草民也可以作证,万万不敢欺瞒大人!”
“嗯。”
“冯大花,还不快快认罪,否则可别怪本官上刑。”
一拿着两寸宽板子的衙役,虎视眈眈,只等王旷下令。
冯大花看着这又长又宽又厚的板子,就觉得浑身疼。
原本还想嘴硬来着,现在是一点都不敢了。
“不不。。。。。。大人,草民认罪,草民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宽容。”
“要宽容你的,不是本官,而是差一点被你害了的儿媳和孙子。”
王旷严肃的说道。
【这王旷看着像个清官!】
王旷:什么叫像!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