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打扰你爷爷。。。。。。”
二癞子眼睛还没睁开,臭嘴就开始骂人。
可等睁大了眼睛一看,后面的话不自觉地就咽了下去。
“大。。。大。。。。。。大人,小民什么都没干啊。”
二癞子在外面混,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最起码的眼色还是有的。
尤其是张斯年还穿着官服,挎着刀剑,一看就不好惹。
就算张斯年不穿官服,就那把官方配剑,看着也吓人的很。
二癞子是个流氓,不是个傻子。
二癞子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张斯年有些面熟。
他混沌的脑瓜子闪过一抹光亮。
他想起来了,这人是皇宫侍卫啊,还是侍卫的头头,有次看到张斯年杀气腾腾的带着一队人马出城。
二癞子看过一眼就不会忘。
他这种小混混,光是见到当官的,哪怕是个衙役,都怕的要死,更何况是皇宫侍卫。
二癞子讨好的笑笑。
“大人,有什么吩咐您直说,小人保准给您当牛做马,您拎着小人多累啊。”
“闭嘴,去殷二牛家。”
二癞子一骨碌爬起来,点头哈腰。
张斯年不开心,一会会不在,得少看多少好戏啊。
二癞子闻言,旋即心里咯噔一声。
要说是别人家,二癞子还没那么怕。
可偏偏是殷二牛家。
张斯年松手,将二癞子丢在地面上。
“哎呦。”
“是,是。”
二癞子本想装疼叫唤几声,见张斯年脸上的凶光,倏地收了声。
一骨碌爬起来,点头哈腰的。
跑是不敢跑,就他那两下子,还是算了。
村子也不算大,二癞子再磨叽,几分钟的时间也到了。
刚走到殷二牛家,就听到肖盼盼的声音。
二癞子想哭,怎么这位祖宗也在啊。
完了,看来今天怕是过不去了。
好好的贵人,跑他们这犄角旮旯来干啥啊。
二癞子都快要崩溃了,哭丧着脸,穿过村民们的白眼,来到肖盼盼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