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年岁小,这模样看着反而可爱到有些令人发笑。
“咳咳。”
宁皇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好,我让人带你去实验场地,要是有什么困难,你随时告诉我。”
“是,陛下。”
宁皇都没发现,他的自称从朕变成了我,偏偏他还没觉出。
很自然的就这样说了出来。
“朕赏赐你一驾马车,可以在宫内宫外行走。”
“谢谢陛下。臣必定不让陛下失望。”
自然不是龙辇,而是一辆寻常官员家的马车,算不上有多豪华,只是这马车的车身,是一片明黄色的布。
这明黄色,除了皇帝和皇后、太后能穿,能用,其余等人皆不能。
用了轻则丢官坐牢,重则没了命。
使用明黄色的布,一个谋逆跑不掉,不仅自己跑不掉,全家都要被连累。
而见明黄色,如见陛下。
虽然宁皇知道肖盼盼有什么神异能力,没人伤害的了她。
但这也是他对肖盼盼的保护。
皇权大于天,只要对方不是个傻子,看着这明黄色的马车,那是绝对不敢冒犯。
“李德全,去将马车备好。”
“是,陛下。”
李德全为肖盼盼忙活,那是心甘情愿。
不说肖盼盼的神异,就是肖盼盼望着他的眼神,好似他与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李德全,不需要什么同情可怜,恰好,他最需要的是尊重,尊重他是个人,而不是带着怜悯的表情。
就凭这一点,足以让李德全对肖盼盼满心感动。
他自打做公公起,有人看他的眼神是看下人奴才的眼神,有人看他的眼神是不屑嫌弃的眼神,有人看他的眼神是害怕恐惧的眼神,有人看他的眼神是可怜同情的眼神。
可是,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把他当做同为人的,普普通通的眼神。
可就是这普通的甚至可以说不怎么在意的眼神,让李德全就像是在三伏天喝了一碗冰茶那样舒坦。
肖盼盼甚至不用走到宫门口。
过了没多大一会,一辆马车就“哒哒哒”的停到了肖盼盼跟前。
宁德全跟在马车旁一路走过来的。
没有宁皇的许可,他可不能上马车。
马车上下来一名车夫。
商人的车夫和官员的车夫还有皇帝的车夫,那完全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