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会吧,两人都贴到一起了。
自古以来,都是有断袖存在的。
这人仿佛了然于胸,并未理会王大志的话,反而问道。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不会是偷情被发现了吧?”
这人也只是诈了诈他们。
谁知两人在这昏暗的牢狱中,依旧看得清他们突变的脸色。
王大志猛然甩开尚宝才。
尚宝才委屈的望着王大志。
“咱们的事,多少人都知道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要脸了?”
尚宝才质问道。
尚宝才经过王大志突然离开又突然和他在一起的这个拉扯的过程,他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般。
王大志稍有不对,尚宝才立刻便条件反射,立刻质问,甚至隐隐有股子歇斯底里的意味。
仿佛王大志不能给他一个他能接受的理由,他便会上前掐住王大志的脖子。
王大志也知自己实在表现的太明显。
他捂住胸口,装作心脏伤口又疼痛的模样,喘着粗气。
这一下,真是吓到尚宝才了。
他哪里还顾得上质问,上前就扶住王大志,“夫君,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怪我……”
说着还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
“我没事,让我缓缓,我不怪你。”
王大志此话一出,尚宝才满心愧疚,哪里还敢质问王大志。
尚宝才真是被王大志拿捏的死死的。
看似疯狂疯癫,好似什么患了精神病的杀人狂魔,实际上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
“夫君?呵呵,原来是一对公鸳鸯啊!”
那人不知道,王大志和尚宝才对鸳鸯两个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两人皆是浑身一僵,想到今日被众人的羞辱以及围观,就浑身不自在。
他们再不要脸,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断袖多的是,怕不是你们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