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山就放下衣衫,非得往他身边挤:“那我还是和檀兄挤一挤吧。不好意思啊,我脚臭,汗多,还会打酣磨牙,声音很大,你别怕,忍忍就好。”
“停!”檀至锦大喊一声,坐起身来,严肃地道:“我会帮你说好话的,真的!你去其他地方睡!我不要和你挤!”
冯宝山纹丝不动:“我怕檀兄太累,明早起来就忘记这事儿了。要不,你写封信回去催催?”
半夜三更写什么信!檀至锦心里是拒绝的,但见冯宝山又挤过来,被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起身唤人研墨铺纸,狠狠夸了冯宝山一通。
冯宝山满意了,接过信纸吹干,珍惜地装入信封之中,乐呵呵另寻客房歇息去了。
“都是些什么鬼啊!一个更比一个奸猾不像话!”檀至锦抱怨着,也没心思睡觉了,唤人去打听檀悠悠在做什么,就怕那夫妻俩又吵起来。
婆子很快回话:“少夫人在马厩喂马,侯爷陪在一旁,教她怎么做呢。”
这是和好了,果然床头吵架床尾和啊,檀至锦不禁对自己的新婚生活心生向往,辗转许久才睡着。
檀悠悠喂好了马,本想再拿刷子帮这调皮捣蛋的家伙刷刷毛的,裴融制止她:“天黑了,让它睡罢。明日弄了水一并刷,还回去时干净又体面,也不至于冻着它。”
檀悠悠想起裴扬那匹披绸挂彩,用金丝银线扎着小揪揪的大黑马,手便有些痒:“那我明天再给它打扮打扮。咱家谁会给马扎小揪揪啊?”
裴融严肃地瞅她一眼,淡淡地道:“为何突然想起来要给马扎辫子?”
他也有心爱的坐骑,这么久了,从没见她搭理过,更别说扎什么小揪揪了。
喜欢把马打扮得骚包浮夸的,只有裴扬一人而已,这人今天才遭遇过,晚上就想给马扎揪揪了!
檀悠悠没想多:“好看啊,我也想要自己的马呢,我会骑了!”
“你想要马可以,我明日就让人给你寻访好马,但不许你给它扎小揪揪!”裴融的表情是严肃的,同时手还很痒,想掏戒尺。
但是那只发痒的手很快被檀悠悠抓住了。
她把他的手打开,紧紧牵着,带着他一起往北跨院走:“夜深了,我们先回去罢。”
檀悠悠这个人很奇怪,劲儿明明很大,手却又小又软,香香的,暖暖的,握着很舒服。
裴融突然间就不生气了,低声问道:“你不嫌弃我什么都没有了啊?”
“嫌弃的。但我思来想去,夫妻还是原配的比较好,爹也是原装的更好,为了萱萱,算了罢。”檀悠悠眼睛看着前方,心情很好,“我们能回秋城吗?”
或许可以全家搬到庄子里去住,放鹅放鸭养许多猫和狗,自由自在的,没这么多屁事。
“不能。”裴融与她十指交握:“陛下不许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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