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也燃了,怒吼:“我老婆为什么在你家?”
“听不懂啊!”蒲蓝也吼道:“她突然跑进来的!”
“那你不会把她撵走?为什么把人关在地下室?”繁音咄咄逼人地质问:“为什么也不给我开门?”
“我!”蒲蓝说不过他,扭头看向我:“你解释!”
“的确是你把我撵到这的。”我对繁音说:“你别假装不记得了。”
繁音更加蹙起眉。
我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真不记得了?”
繁音没说话。
“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你还跟我老公打了很久的架。”
繁音彻底沉默下来。
“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繁音靠到冰箱上,闭上了眼睛,许久说:“油少一点,鱼要双面煎。大火煎,热水煲。出锅放盐。”
我呆了:“小甜甜?”
他睁开眼睛,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蒲蓝也傻了一会儿,说:“不错啊,繁先生也喜欢烹饪?”
“家常小菜谁不会做?”
蒲蓝笑起来:“苏小姐就不会。”
繁音扬起了下巴,命令:“繁太太!”
“苏小姐。”蒲蓝说:“我没参加过婚礼。”
“姓蒲的。”繁音磨了磨后槽牙。
“别吵了。”我问:“白芷什么时候放?”
“你别做了!”
“加完水就行。”
他俩一起说。
死变态,一把年纪了,脾气还这么坏,也不怕得脑血栓。
我照着去做了,拍鱼时蒲蓝还在强调:“千万别拍死!”
管他呢,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算死了,什么样算晕了。我就一只手,去鳞片很不方便,正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把鱼卡住。刀就被夺走了。是繁音。
虽然缠得很厚,但他手臂上的纱布仍在渗血。可他就像没事儿人似得,快速去了鳞片,扔进了水盆。
我连忙跑去洗,那边蒲蓝又爬起来了,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说:“你让开,我做吧。”
我说:“我做吧。你俩都这样了。”
“滚开。”繁音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