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瞪完他,才发现Lieselotte愣住了,便解释:“我们刚刚结婚。”
Lieselotte黑了脸,转身走了。
繁音的头靠了过来,低声说:“好像失去再睡她一次的机会了。”
“变态。”
“真可惜。”他挑着眼角瞄着我,用腿蹭我的大腿。
“真的是婚前睡的?”
“嗯——”他用牙齿咬我的耳朵。
“你发誓?”
“嗯——”
“那她肯定会觉得咱俩是两个奇葩,专门跑来让人家难堪。尤其是我,我老公居然在我的面前摸她的腿。”我说:“我真丢脸。”
“的确很严重。”他含糊着问:“那怎么办?做了?”
“你有病呀!”
“那怎么办?”他皱起眉:“老公好为难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觉得好丢脸:“以后不准再鬼混我身边的人。”
“嫖可以?”
“随便你。”
他抬起了眼睛,望着我,那目光有一点点像我的甜甜。
我不由有点恍惚,他立刻亲了过来,发出一声邪性的笑:“那晚上去嫖了。”
“我也去。”我问:“要不要看录像呀?”
他坏笑起来,手掌抚上了我的腰,慢慢地往下:“不疼了?”
“……”
他狠狠地捏住。
我不由咬紧了牙,眼泪溢出的同时,手也摸到他的死穴上。刚想使劲,手腕突然被捏住:“找死?”他神色阴冷。
我有点害怕,后悔刚刚太放纵。
他摘下我的手,握进了手里,含糊地问:“回家?”
“你不是要给我显摆你的艺术细胞?”回去肯定没好事。
“噢。”他说:“上去。”
“我干嘛上去?”又没我的地方。
“那个鼓手敲得像送葬。”他说:“去把他替下来。”
“那样不好的。”他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呀?我说:“人家根本就没有请我上去,而且说好是你给我演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