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来呀?”
“嗯。”他说着拉住了我的手,却又道:“坐那么远干什么?到我这边来。”
我便挪到他身边,他便把我的手揣进了他怀里,搂着我的肩膀说:“过一会儿就暖和了。”
“噢。”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晚点告诉你。”他把头靠在我的头边,在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好久,然后说:“刚刚对不起。”
“什么事啊?”
“吓唬你了,这里不闹鬼。”他轻轻地说:“原意只是想逗逗你。”
我试着动动脖子,但他的脑袋太沉了,我扭不动,因此只能尽量用余光看他的脸,却因为角度问题而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他的声音是十分温柔的:“以后我会尽量改掉,不开这种玩笑了。”
我没说话。
他便再度沉默了半晌,忽然问:“怎么不说话?”
“不想破坏气氛。”我说:“你难得这样对我说话,怪让人紧张的。”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笑意:“你喜欢啊?”
“喜欢。”
“喜欢晚上就咬一下吧。”他的声音贼贼的。
“不要。”我说:“荒郊野岭的。”
他便再度沉默,许久才开了口:“灵灵。”
“嗯?”
“你是不是觉得……”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纠结:“我很变态啊?”
“啊?”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我只是想让你亲亲我,我也不是没亲过你。”他的语气怪可怜的:“不要总是这么嫌弃地拒绝行不行?”
我说:“喔。”
“好不好?”
“有空再说吧。”我咬咬牙,说:“你还记得有一次在飞机上,我看到……”如果不是他总磨叽这个,我还真不想提起这件事:“看到那个女人她……”
他没吭声。
“我对这件事本身没有觉得变态什么的,就是……”我也不想详细说,毕竟我俩难得和睦相处:“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这件事忘了,可能就会好了。”
他先是没说话,许久忽然柔声说:“对不起。”
坦白说我并不觉得没关系,便没说话。
他也没吭声,默默地攥了攥我的手。
谈话由此陷入中断,静谧的房间里只剩柴火噼里啪啦的轻微声响。我心里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找一个话题,却不知道什么话题听起来更自然,这时,繁音的声音忽然传来:“渴了么?”
我忙点头:“有点。”
“我去烧点水。”他说着就要拿起拐杖。
我连忙按住他:“我去……”
他忽然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