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仓库着了,我去看看。”繁音说:“当心点,最新消息,因为加拿大那事,条子又开始调查过去林家的事了,他们最爱往咱们家放卧底,现在开始,不认识的人不准进来。”
“那小苗苗算不算不认识的?”我说:“她那么小不可能是警察吧?”
“目前看来不是的,但也多加防范,别让她去不该去的地方。”
“那下午还来了一个小偷。”我把小偷的事讲了一遍,心里很紧张:“他会不会有问题?”
“在咱们家偷?”繁音说:“叫陈叔把资料传给我,搞不好是个职业小偷,这种家伙最容易给条子当线人。”
我更紧张了:“那剁了他的手指怎么办?”
“没事。”繁音说:“别担心。”
挂了电话,我心里惴惴不安的,有些紧张。虽然繁音的语气还算轻松,但他这个人即使面对更危险的情形,也表现得挺轻松。
接下来我和小苗苗聊了一会儿,她也没问我什么不该问的,一直在给我讲她的创作。
晚点,繁爸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吃晚饭。米雪很高兴,刚一开饭就把她珍藏的礼物包拿出来,递给繁爸爸说:“这是我想送给您的礼物。”
繁爸爸接过来,笑着说:“谢谢。”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拆,所以米雪的表情有点失望,问:“您不想看看吗?”
繁爸爸便拆开,里面是一幅精美的双面绣。
繁爸爸立刻就喜欢了,说:“哎呦,这么漂亮。”
米雪高兴地问:“您喜欢吗?”
“喜欢,谢谢。”繁爸爸对管家说:“去拿支票簿。爷爷没有什么好东西,就给你一点钱去买糖吃吧。”
“啊……”米雪似乎有点失望,说:“您不用给我钱的,我只是想给您送礼物而已。您喜欢我就很高兴了。”
“只是一份小礼物。”他一边说,一边在拿来的支票上写了个九千。
九千多块欧元,对这么个小孩子来说,应该是一笔不菲的价格了。如果这孩子不要,那要么是她太单纯,要么是她其实有不好的目的。如果她要,那其实就简单多了,至少这让她更像个小孩子。只是九千块家里明明有现金,我有些不明白繁爸爸为什么要用支票。
繁爸爸把支票递了过去,米雪看到之后下了一跳,说:“怎么会这么多呢?”
“不多。”繁爸爸说:“买不了什么东西,拿着吧。”
米雪便点了点头,不高兴地说:“那谢谢您。”
接下来繁爸爸显然轻松了不少,和米雪聊了一会儿艺术类的话题。米雪吃完饭后又不太舒服,便留在这里了。
晚上我先睡了,睡到一半时忽然听到电话响,接起来听到繁音的声音:“窗户上有杀手。”
我立即被吓醒:“那我怎么办?”
“滚到床底下。”他强调:“快!”
我手脚并用地冲到了床底下,说:“我藏好了,要不要拿枪?”
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蠢蛋!”
“喂!”
他还在笑:“谁让你接电话时候不认真点,就‘嗯……,是谁呀’”他模仿着女人的语气,“这样。”
“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吓唬人啊!”
他只笑,说:“我明天也没法回去。”
“仓库出什么事了?”
“有个外来户想进来抢咱们的肉吃。”他自信地说:“但我担保他们连汤都没得喝。”
“怎么突然间这么多事?”好烦躁。
“就是因为条子盯着咱们,所以咱们最近不能轻举妄动,他们才想趁机来抢。”繁音说:“所以我最近忙……你怀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