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什么?”
“坦白说肝我找得到,但我就是希望你捐给他,这样才两不相欠。”蒲萄笑着说:“这之后,我弟弟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和你一样的血,对他来说,这意义重大。可如果你的配型不符合或你不肯,我就做了你吧,繁先生总不能永远把你关在房间里。”
我忙说:“我愿意,但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出去。”
“办法我已经想给你了,做不做看你。”她笑着说;“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如果配型不符合,那她杀我,我可能也会认了。可如果配型符合,繁音却关着我不让我出去,那我就要憋屈死。
但我如今已是一筹莫展,虽然很困,却完全睡不着,因此我全无办法,只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韩夫人说家里有监控的事,那卧室里有吗?
我找到手电,打开来开始在房子的角落里照,居然还真的给发现了一个。它藏在墙角,正好照在床的位置,镶嵌在墙角的花纹里。
我算计着它的死角,搬来柜子和椅子,又跌了一个圆凳还要惦着脚尖才能勉强摸到。但摸到也无法抠出来,于是我找出繁音放在床板柜里的匕首,使劲撬了好久,才把那只小摄像头撬出来。我以为那端连着线,正要割开,忽然感觉里面还卡着什么东西,一动就活动个不停。
我用刀子继续撬那个洞,将它从拇指大小的洞一直撬成拳头大小,终于把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
吹掉灰尘,是一个硬盘。
没有其他线路。
看样子这里的监控是不传向外面的,硬盘里一定储存着监控记录。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个监控?方便回味?这么变态?
我得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万一有关于他前任的事就多了解了解,万一有少儿不宜的情节就删掉。
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爬下来,把硬盘链到电视上,鼓捣了一会儿就成功了,我打开电视开始看。
硬盘的存储量已经不小,但监控实在太清晰了,这样清晰度的视频十分占内存,因此里面的监控记录都是有我之后的,还并不全。
其实我并不关心这个,因为我之前被他骗得很惨,我真的看到那些就心烦。
但我费这么大劲把它弄出来并不是为了扔在那的,本着劳动果实绝不放过的原则,我打开了第一个监控记录。
是我被繁音弄醒,莫名其妙说要考试的那天。
我睡着后不久房间里就进来了人,监控画面显示时间是两点。
是繁音。
他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弯下了腰。监控画面很暗,我看不他在做什么。
他很久才直起身,坐到床边,然后脱得一丝不挂,躺下后就开始挤我,活生生地把我挤到了另一侧。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翻身时卷走了被子。因此他悲惨地躺在床上,白惨惨的身体反着淡淡的光。
嗯……
冻死他。
不过事情马上就峰回路转,他扯过了被子,原样卷走,把我暴露在了外面。但我穿着睡衣,不算中招。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把我的睡衣给脱了。
我在外面暴露了好久,肯定是因为太冷了,没出息地挪去了他的身边,把腿扔到了他身上。
他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耍流氓的机会的,用手顺着我的手臂往里摸。虽然视频的这里很不清晰,但想也知道他是在往哪摸。
我有些无语,却委实看得津津有味,因为我那天以为他是突然回来的,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摸了好久,在这期间我一直暴露在外,形貌非常悲惨。
直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掀开被子,把我裹了进去。
那时我还在睡觉,我记得我好像是三四点钟才被他叫醒。
视频的光纤比刚刚稍微亮一些了,可能是因为月光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