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会儿,计上心头,便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立刻就被他搂住了,他的表情还算冷静:“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虚弱得说不出话。
他瞅瞅我,按住我的背,一手捏开了带子。
耶!
但我的手依然卡在他怀里,余光发现他正瞟着我,赶紧把脸贴到他的脖子上,做撒娇状:“小老虎~”
于是我就这样被放过了,我俩好整以暇地出了门,我瞥瞥繁音腿上那块明显的污渍,心里那个名叫“猥琐”的小人笑到了肚子疼。
繁音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下车前,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腿,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说:“乖乖在家学习。”
“你不进去?”
“我有事。”他说:“早晨告诉你了。”
“嫖啊?”
“是啊。”他笑了。
“你性欲怎么这么强啊!”不是刚刚才做过吗!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实在没意思,什么都不让玩。”
我知道他说什么!愤怒再一次涌上来:“变态。”
我拉开他的手,准备冲下车,后颈又被捏住,拎回了他面前:“跟谁学的?”
“什么?”
“骂完人就跑。”他使了使劲:“长了一岁,坏心眼也长了。”
“跟你学的。”
他使劲地亲了一下我的嘴,目光略幽暗:“得接货,没工夫嫖。”
我才不信,他一会儿一个样儿:“接谁的?”
“说了你认识?”
“说完就认识了。”我说:“老实交代。”
“你姘头的。”
“谁呀?”
“蒲蓝。”他白了我一眼,说:“好好学习,早点睡觉。”
……
我没有学习,翻了一会儿书觉得看不进去。身上疼,只想躺着,而且他把我折磨得很累。
正睡得香,突然觉得有人拎我的耳朵,疼得不行时张开了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了繁音模糊的脸。
他瘟神似的站在床边,说:“你可以赖五分钟。”
我赶紧躺下,耳朵又被捏住了。
我又被揪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时间到了。”
“你要干嘛?”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