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我说:“我是孤儿呀。”
“孤儿也有父母。”
“有的孤儿是有,我是没有的,我生下来他们就不要我了。”也可能是死了吧,我不太愿意这么认为:“我有个养父,但他也不要我了。”
“不要你?”
“对啊,跟我断绝关系了。”
“哦。”他没发表任何看法。
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这剧情跟我以为的不一样。我是不奢求他安慰我,但他没讽刺我也是稀奇。
我又嘴贱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不想。”
“噢。”
他又沉默好久,眼睛盯着屏幕上的议员。突然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头:“你好可怜。”他的声音低低的。
“嗯?”我诧异了。
“我说了。”他懒洋洋地换了个台:“睡觉吧,凄惨的小女孩。”
我就知道他不会真心同情我……
我闭上了眼睛,想睡着,但最困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了,现在反而睡不着。
正努力地睡,繁音的声音再次传来:“睡不着?”
“……”感觉不是好意。
“用我帮忙么?”
“……”的确不是好意。
他翻身压过来,先是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随后说:“脱衣服,难得觉得你挺漂亮。”
我一直都很漂亮的……
“我现在还不能做。”真想抽他个打耳光,无奈打不过他。
“我轻轻的。”说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他倒是轻轻的了,可我还是没有状态。
繁音这个人虽然浪,但他好像对这种事的需求还挺高。我应付了一会儿没有骗到他,他做了一半就直接抽身走了。
我以为他是去洗澡,结果一等就睡着了,醒来时是半夜,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回来。
肯定又去嫖了,嫌我没有满足他。
我烦躁地回去继续睡了,想到他下午曾跟我这样那样,就觉得好脏好恶心。
洗好澡出来时,门铃在响,可视屏幕上显示着阿昌的脸。
阿昌不是留在德国了吗?
我问:“阿昌?”
“是我,苏小姐。”他说:“请你开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