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没有打算再以顾太太的身份出头。
温颜逼自己不要再想自己刚才的行为,也不要思考刚才的行为会让顾砚辞如何作想。
“怎么不高兴?”顾砚辞很敏锐的察觉到温颜的情绪。
温颜抬眼,“顾少,病人就要多休息,发烧了就多睡觉。”
睁什么眼睛,说什么话!
顾砚辞罕见的非常听话的闭上眼,闭眼前还关了照明灯,只留下一组夜灯。
病房内灯光昏黄。
渐渐地,放松下来的温颜也昏昏欲睡。
女人不知不觉中倒在沙发里,脑袋枕着沙发扶手,呼吸变得绵长。
顾砚辞睁开眼,眼里没有丝毫的睡意。
他悄无声息的起身,重心落在没有受伤的右腿上,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蹑手蹑脚的将人打横抱起,忍着左腿的疼痛,将温颜平稳的放到床上。
他自己刚要上床,犹豫了一下,放弃了。
他给女人盖好被子,垂眸看她。
黑暗是最好的掩饰,挡住了男人眼中的偏执。
……
温颜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她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安慰,但昨晚下半夜却无梦好眠。
等等,睡?!
温颜猛地脑子清醒,从床上坐起来。转头一看,顾砚辞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而她,躺在他的病床上!
温颜立刻翻身下床。
她刚一有动静,顾砚辞就醒来。
“你怎么在沙发睡着?我怎么在床上?”温颜不可思议的问。
顾砚辞受伤的左腿平放在沙发上,右腿屈膝踩在地上,靠坐起来。
非常无辜的说:“我上了个厕所回来,你就霸占了我的床。”
“顾砚辞!我没有梦游的毛病!”温颜立刻去看他左腿的伤。
手刚碰到男人的裤腿,就被顾砚辞按住:
“太太,早上容易有反应,你确定要脱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