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牵住温颜的手,和新来的几家宾客寒暄。
洛北倾挽着贺庭川的胳膊到场,远远地看见温颜,抬手打招呼,随即看到温颜和顾砚辞握着的手,眉梢一挑。
温颜:“……”莫名有一种偷吃后不敢和正宫对视的心虚感,见鬼!
贺庭川把带来的贺礼随手递给负责签收的顾家管事,看了眼顾砚辞和温颜牵着的手,道:“顾少看着今天心情很不错,老夫人大寿,你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顾砚辞看了眼洛北倾挽着贺庭川的臂弯,说:“你也是。”
两个人都话中有话,气氛有几分微妙。
温颜和洛北倾对视一秒,几乎是同时将手从自己男人那边给撤回来。
“贺庭川,我去趟卫生间。”洛北倾说。
温颜指了下洛北倾:“我带她去卫生间。”
说完两个人直接手挽手走了。
顾砚辞:“……”
贺庭川:“……”
温颜和洛北倾走到没人的小花园,非常默契的指着对方:“有情况?”
两秒后,洛北倾先说:“在我眼里,贺太太这个是一个职业身份,我一向是一个敬业的人。”
她刚才挽着贺庭川的手臂进场,这是作为贺太太的身份,而不是洛北倾。
“我这边情况比较复杂。”温颜砸吧一下嘴。
“那就挑刺激的说。”洛北倾说。
“刺激的就是——”温颜想了想,言简意赅,“我昨晚主动把顾砚辞睡了。”
洛北倾震惊得目瞪口呆,缓缓的竖起一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
洛北倾清了清嗓子,问:“为什么主动把他睡了?他干了什么好事你要奖励他?”
“就是觉得,我们还是夫妻,他其实除了不爱我,其他地方做得都还不错——”温颜补充,“这两天做得格外的不错,所以看到他憋着去冲冷水澡,挺可怜的。”
“?”洛北倾看着温颜,摇摇头。
“什么意思?”温颜问。
“就是突然觉得贺大少有些可怜,温小姐,你还是心太软,我就不讲究那些体面。”洛北倾嘻嘻一笑,“如果是我,我希望他能憋死,最好这辈子硬不起来。”
温颜:“……这话说给我听就行了,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温颜和洛北倾关系好,众所周知,除了寿宴仪式时,两个人几乎全程在一起。前者是今天寿星的心头肉,后者是出了名娇纵,还是爹妈死了没人管的那种,没人敢随意招惹。
温颜和洛北倾乐得清闲。
直到一个和贵夫人明目张胆的瞪了温颜一眼,满眼都是警告。
“那是谁?”洛北倾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