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自下而上抡起一挝,砸飞了一只长枪,随即一扫,把那越将打翻在地。
另一只铁挝当头砸落,越将急忙挺刀格挡,却听铛地一声,长刀被震开。
铁挝余势不减,噗嗤一声,又砸烂了一颗脑袋。
一个照面,袁朗便杀了两个越将。
轻松愉快,并未费半分力气。
不管身上红的白的挂了一片,袁朗大喝道:“土鸡瓦狗,有能打的么?”
李朝大军惊惧,鸦雀无声。
敢出阵的,都是有几分勇力的,却犹如孩童一般被吊打了,毫无反抗之力。
如此,谁还敢出阵?
“国相,贼将身强体壮,我军将士不能敌,且让象兵出击,大破贼军再说其它。”刘庆覃道。
他乃是李朝金吾卫大将军,深的李干德信重,掌握着全国兵力。
张伯玉乃是国相,掌握全国政权。
李干德病重不能理征,这两人实际已经控制了中枢。
不过,他们权势虽大,也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为了推李阳焕上位,不得不冒险与明国开战。
“不错,我等有五千象兵,明军与我等野战,实乃自寻死路!”张伯玉道。
刘庆覃道:“若其倚关坚守,我等定然要费一番力气,却不想贼军不识得象兵厉害,来了便是自投罗网。
再则,我军十五万,贼军不过两万,如何也不可能输了。”
“将军所言极是,待破了此关,非得拿下广南东西两路不可,也不枉我等辛苦这一遭。”张伯玉道。
两人的话里,充满了迷之自信。
五千象兵,十五万大军,便是他们的底气。
然而,他们却是忘记了,当年苏缄是如何以四千之兵,挡住十万南越兵四十二天的。
轰隆隆~
两人说话的功夫,战象群已经发动了冲锋。
地动山摇,天地为之变色。
明军步卒纷纷变色,骑军也忙着安抚马匹。
很难安抚。
人马相通性,骑手尚知难安,如何能让战马冷静下来。
见明军阵中骚动,刘庆覃笑道:“大事定矣!”
张伯玉虽然笑而不语,却也志得意满。
不一刻,象群到了五百步。
计稷猛地挥下令旗,喝道:“放!”
咻咻咻~
无数火罐冲天而起,少量落在象群中,大多落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