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得如此战果,非大勇气,大智慧不可。
其后,宗泽与金兵接战,屡战屡胜,可恨不受信重,权柄不足,未能克竟全功,最终忧愤而亡。
只留下“渡河!渡河!渡河!”的悲叹。
若是赵构有决心,重用宗泽,说不得就能把金兵反推回去。
这样的人才,赵宋不能用,方天定当然不会放过。
内阁七学士,必然是文武都要有的。
宗泽就任,正好补军略之不足。
卧室内,宗泽坐在床上,其子宗颖看他闭目不语,不由道:“父亲,天使伺立多时,便是不愿出仕,也当见上一见,免得失了礼数。”
宗泽道:“以你所见,明朝可仕否?”
宗颖道:“父亲隐居乡中,常见军兵过境,亦知其施政方略,自当有所判断,何必问我。”
宗泽自言自语道:“大军行动,动了百姓一根柴薪,必作价赔偿,踩踏禾稼,必有责罚,滋扰百姓未曾一见。
此等军队,实在仁义严明。
更难得的是,训练有素,士气高昂,战斗力及其强劲,放眼天下,大约也就金国可以抗衡。
再说民政,免除丁口税并各项杂税,去百姓之大苦,实乃千古未有之仁政。
又能薄田税,兴教化,当今之所为,三皇五帝也不过如此。”
宗颖忍不住道:“父亲评价如此之高,何故疑虑不往?”
宗泽道:“内阁,居于宫中,远离世间,于民何益?大约,也只是牌坊一块罢了。”
门外,叶贵忍不住叫道:“汝霖先生,你却想差了。
吾皇英明神武,内外无不敬服,何曾需要面门活。
欲知内阁之作用,何不让我进屋详述?”
“尊使请进!”宗泽道。
进了屋,叶贵发现陈设及其简单,不由叹道:“素闻汝霖公清廉简朴,今日一见,方知不虚。”
做官二十多年,稍微伸伸手,秒变壕官,也不至于卧室说话门外也能听得见了。
宗泽道:“恕我直言,实在看不出内阁之作用。”
方天定春秋鼎盛,精力充沛,朝堂上下又是井井有条。
内阁除了当个印章,貌似也没别的用处。
因此,宗泽疑虑。
叶贵道:“陛下言,政务繁杂,隅居宫中,内不能体察民生,外不能决策军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