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模作样!
陈清婉冷笑一声,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这是想借此机会,向各国展示他的实力。
笼络人心,然后取而代之吗?
“陛下圣明!”
李牧连忙附和道,心中却暗自嘀咕,这陆言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陈清婉沉思片刻,眼中闪过决然,说道:
“朕要亲自前往山南府!”
“陛下,这……”
李牧面露担忧,连忙劝阻道:
“您离开恐生变故啊!”
“无妨。”陈清婉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道:
“朕倒要看看,这陆言究竟想玩什么把戏!况且,如今大彤王朝四面楚歌,朕也需要借此机会,与各国使臣联络感情,寻求支持,顺便敲打敲打那些墙头草!”
陈清婉心中暗想,这陆言,你以为你搞个运动会就能一手遮天了吗?
朕偏要去看看,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朕要让你知道,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
此刻的陈清婉,形容枯槁,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得吓人。
长时间的征战,让她身心俱疲,紧绷的神经一刻不得放松。
她总是难以入睡,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醒,噩梦连连。
梦中尽是血流成河的战场和士兵的哀嚎。
她变得异常敏感,看谁都像敌人,觉得谁都像要害她。
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她会条件反射地将茶杯打翻。
然后惊恐地盯着侍女,好像对方手中握着的是致命的毒药。
她将自己封闭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充满了猜忌、恐惧和不安。
这种状态,让她对陆言举办天下运动会的意图更加怀疑。
也更加坚定了她要亲自前往山南府的决心。
她要亲眼看看,陆言究竟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与此同时,远在爪哇国的阿依莎公主,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是夜枭留给她的。
自从上次被海盗劫持,被夜枭所救后,阿依莎就对这个神秘的男人念念不忘。
虽然海厦关的丢失让她对夜枭又爱又恨,但那份好奇和好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公主,山南府传来消息,他们将在那里举办一场天下运动会,邀请各国参加。”
侍女的声音打断了阿依莎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