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野田和安倍都哭诉自已自从起这个名字进游戏的悲惨经历,野田更是一天被杀二十次,安倍也差不多。
就是在一次追杀中,两个人跑到一起。
追杀者看到两个人逃到一起,再看到两个人名字,纷纷捧腹大笑,不再追两人。
两人跑到僻静处,两人相视,不约而同地抱头痛哭。
两人本来因好玩起的名字,不想惹了这么大麻烦。
这个游戏现在无法删号重玩,并且只能选一个角sè。
两人同病相怜,天天混在一起,倒也安全些。
现在野田摸了摸肥肥的肚子,摇头晃脑地走到僧踢寡妇门的跟前,转到他的身后,左手搂住僧踢寡妇门的脖子,右手把涂了迷药的内裤捂到他的嘴上。
僧踢寡妇门蹬了两下腿就昏过去了,安倍进三马上从包褒里掏出一个黑sè的大麻袋,帮野田把僧踢寡妇门装进麻袋里。
野田拿出马哨,吹了一声,召唤出大宛马,翻身上马,对刘洪和安倍说:“我找地方把他卖掉。”喀喀地跑掉了。
刘洪看一眼安倍说:“你们以前总绑票啊,挺熟练的。”
安倍说:“绑票能得到官银。”两个人在大街上找目标。
安倍在绸缎庄绑了一个叫负能量女玩家,骑上马安倍说要把她卖到jì院去,乐呵呵地跑了。
只剩刘洪一个人,实在没有兴趣去绑人卖那点小钱,这里是集市,逛逛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买来玩玩。
刘洪包里有十万官银,买了几本轻功和一套装备,花了两千多两银子。
这几本轻功是扶摇身法,穿云纵,雁行功,踏波行,上天梯。
刘洪在烟雨庄的楼上用各种轻功飞来飞去,玩的不亦乐乎。
刘洪发现用穿云纵加上如来下凡可以飞很远,可以飞上很高楼房上。
在一座高塔的上边有个镀金的宝箱,这是游戏中随机刷出来的。
附近没有人,刘洪飞过去,打开里面就有一个黑乎乎的砖头。
这个砖头上边有“砖头”,再也什么也没有。
刘洪叫了声晦气,抬手想把它仍掉,可是系统提示,此物无法销毁。刘洪没办法,只好留在包里。他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砖头,rì后使他征战太下,立下汗马功劳。
时间到了,刘洪下了线。刘洪把官银兑出一些,兑了两万多块。
刘洪到了肥肥家,还了一万多块欠肥肥的账。
看到崭新一打票子,肥肥嘴张的很大,半天说,“没想到你欠我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抢银行了吧。”
“卧槽,老大我会做那种无技术含量的事吗,大哥的钱可以放在太阳底下晒的。”
“一万多块够我挣半年的。”
“肥子,你现在天天都很忙吗。”“是啊,现在两个学校合并,天天有一大群孩子来吃饭。晚上也有许多工人来喝酒,每天干到晚上十二点,都得拽猫尾巴上坑。你是怎么挣到的。”
“打打游戏啦。”“真的吗,明天我也买个头盔,到时你可得带我啊。”
“那没问题。”
两人又喝到半夜,刘洪醉汹汹地回到家。
第二天早晨起来,洗了把脸。看着放在床头的一万块钱,刘洪梦想有钱,现在有了这么多钱,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有点无措。
小时候,爸爸妈妈去世后,生活一直很困难,那时他天天梦想有象小山一样多的美食,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获得。
后来大了,他发觉钱是个好东西,钱可以买到想要的东西。
这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挣钱当服务生,送外卖,事没少做,可钱没挣多少。
他整天感叹挣钱难。现在玩玩游戏就挣到比自己干半年才能挣到的钱。洗把脸,吃碗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