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道:“我可以将炎剑、风剑、岩剑交给你,你自己去取。(即可找到)”
“没有用的,”虞余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双房间的水滴印记,“这个诅咒,让我无法做出任何背叛嬴政的事,也无法将与他有关的任何事告诉他人,我无法进入始皇地宫,也无法去取墟火,更无法自己动手,用墟火毁掉自己……”
刘桑疑惑地道:“你无法将嬴政的事告诉别人,但你刚才却告诉了我……”
“嗯,”虞余微微一笑,“这个诅咒,禁止我们做许多事,阻止我们说许多话,但它无法阻止一个人的梦境,就算是囚牢里的奴隶,偶尔也会做一些他虽然永远也无法得到,却是向往无比的梦……难道不是么?”
刘桑蓦的一震,扭头看向床上。
香风拂了过来。
他试图弄种这醉人的体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柔软的身体已是轻轻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无法抗拒,就像他无法抗拒那忽如其来的chūn梦。那美妙的**,将他缓缓地压倒,丰肌弱骨,柳娇花媚,那梦一般的眼眸注视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在梦里面和人说话,所以……就当作是我在梦里面,对欺骗你的补偿……”
衣裳滑落,那嫣红的峰尖,修长的体态,带着酥入骨髓的chūn意,贴上了他的身体。
颠凰倒凤,chūn意绵绵。
……
刘桑蓦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时,他仍然躺在床上。扭头看去,除了依旧打开了的窗子,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就仿佛谁也没有来过这里。
也许……真的是谁也没有来过。
某个地方有湿漉漉的感觉,于是他只能苦笑。
他竟然……梦遗了。
他做了一场怎么也无法忘怀的chūn梦。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九尾狐那句话中的意:
——“明明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你却仍然做了。”
他拔刀砍自己的动作根本是没有意义的,梦中藏梦,他以为他破解了她的幻术,脱离了她布下的梦境,其实却只是从一个幻术,掉入了更大的幻术。从一个梦境。掉入了另外一个梦境。
九尾狐的“天狐九幻”,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厉害。
无奈之下,翻身而起,换了一套衣服。从窗户掠了出去。
趁着神霰洞天内的天还未亮。靠着九尾狐在梦中向他展现出来的幻象。他往一处地牢潜去。
……
天雹山深处的地牢中。
五只伤痕累累、饱受折磨的“妖”被吊在那里。
他们已是承受了不知多少酷刑,却是谁也无法让他们开口。
昏暗的夜sè中,一道黑影闪了出来。
他们艰难地睁开眼睛。然后便看到了一个人影。
又或者是……狐影?
黑耳黑尾的妖狐,看着他们,缓缓地道:“你们将……死在我的刀下!”
……
神霰洞天里的天终于亮了。
其实对外界来说,这只不过是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未时。
一夜的寒冷快速地过去,整个神霰洞天又迎来新的炎热。
窃脂住在神霰洞天内最为华美的洞府里,对着铜镜,不停地抹着脂粉。
蓦的,她使劲一翻,将整个梳妆台砸得粉碎:“臭狐狸,那只臭狐狸!”
不但抢了她的风头,还害得她出了那么大的丑!
“唉哟,公主,又生气啦?”一只妖族老婆子舞着手绢,“花枝招展”的扭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