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一下就红起了脸,回想一下刚才对他的各种服侍,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许多举动,她连做梦都不敢去想。
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刘桑伸出手来,紧紧的搂着她,轻轻的道:“月姐姐……真的很舒服。”
月夫人吁了一口气,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自己那般“服侍”他,丢脸都丢到尽头了,他要是不表示一些什么,她会觉得很受挫的。
刘桑在她耳边小小声的问:“月姐姐舒不舒服?”
回味着刚才的愉悦和满足,月夫人只觉得整个脸都在发烫。
刘桑却是拥起一股犯罪般的满足,趁着她花痕发作欺负她又或被她欺负,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身体上虽然是快乐的,但心里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而在她清醒时光明正大的挑逗她,让她脸红,就算什么也不做,心里也有种莫名的满足。
“姐姐累了吧?”刘桑翻了过来,将她按在地上,“我帮你捶捶。”
竟然就这样在她娇美的**上揉捏起来,虽然时不时的在她的胸脯和大腿上吃些豆腐,却也是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按摩着,缓解她疲倦的身心。
月夫人躺在那里,闭上眼睛,任由他服侍。
穿好衣裳,两人出了山洞,抬头看向夜空,马上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那剪椭圆的月散出银sè的月光,覆盖了美丽的森林。秋季固然是逐渐寒冷的季节,但暖和起来,有时就跟仲夏一般,而现在就是这样的暖秋。
准备着过冬食物的小动物在月下林间悉悉作响,间伴着秋末的虫鸣,夜鸟来回的扑腾,偶有翅声疾响,紧接着便是山鼠的尖叫。
刘桑道:“月姐姐,我送你一样东西。”
月夫人疑惑的看向他,刘桑取出一本小册递了过去,月夫人心想,莫不又是“昨夜星辰昨夜风,少年戏月弄chūnyīn”之类的诗作?
略有一些脸红的接了过来,翻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宫商角徽羽等音律和调式,竟是一本乐谱。虽然只是乐谱,但月夫人素jīng琴乐之道,试着在心中按谱发声,蓦的动容:“这是什么谱?”
刘桑笑道:“这是《玄鸟》!”
月夫人惊讶的道:“你说的是‘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简狄在台,燕燕往飞’,商周时就被誉为仙音,先秦时《诗经》和《吕氏chūn秋》里多次记载。如今却已失传的那首《玄鸟》?”
刘桑道:“就是那个《玄鸟》。”
月夫人不可议的看着他:“此谱失传已有数百年之久,你是如何找到它的?”
刘桑笑道:“这个姐姐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它是真的就行。”
《玄鸟》本身虽然已经失传,但它的意境和曲风在许多典籍里都有记载,月夫人刚才翻看一遍,便已知道它绝非诳人之物,哪怕它真是诳人之物。以这本乐谱所记载的优美曲调,便已堪称传世经典,可谓绝唱。
刘桑自己对曲乐虽然没有太多了解。但一首曲子,能够在百花齐放的先秦时期被《诗经》、《吕氏chūn秋》、屈原的《天问》等诸多典籍多次记载,反复提及。那自然有它足以流传千古的地方,这样的仙曲,若是就此失传,成为绝响,实是可惜,而月夫人既然喜欢曲乐,正好抄来给她。
他看着月夫人,又道:“其实还有一件事要与姐姐说,是关于月姐姐你体内花痕的事,已经经过了两次‘解花’。月姐姐你体内控魂烙印,应该已经轻了许多。这两rì,其实我也一直都在研究yīn阳合生秘术和‘花痕’,经过这两次‘解花’之后,我想。就算不使用刚才的办法,其实也有两种方式,可以抑制或消去姐姐你体内的‘花痕’。”
月夫人错愕道:“你说!”
刘桑道:“以我看来,‘花痕’在本质上,与玉女玄经那类扭曲人心的女修功法,其实是同样的东西。只不过玉女玄经藉由女子的rì常修习,一点一滴的压抑其天xìng,而‘花痕’乃是由大荒时期的yīn阳魔神所创,直接以yīnjīng和阳jīng互相撞击激发出来的生命之力,在灵魂深处刻下烙印,虽然手法不同,但也同样是扭曲人xìng的东西。”
月夫人沉一番,略一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手段虽然不同,本质上其实一类。”
刘桑道:“所以,第一种方法就是以女修功法压制‘花痕’,经由两次‘解花’,花痕的威力必定会开始减弱,姐姐你若是这个时候开始修习玉女玄经,以姐姐你的清静与修为,必定可以将它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下去,让它最终不再发作。”
他长叹一声:“不过我不推荐这种方式,这种方法,纯粹是以毒攻毒,以扭曲人心的方式,去影响被扭曲的人心,而且用这种方式,‘花痕’只是被压制,一旦停止修习玉女玄经,必定会再次发作,且被压抑得越是厉害,发作起来也越是无法控制。”
对于女修功法,月夫人却也有一定的研究,心知这种手段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还不如……还不如让他欺负几次……
略有一些脸红,月夫人看着他:“你说的第二种方法,又是什么?”
“第二种方法,却是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刘桑兴奋地道,“‘花痕’是违背一个人的自身意愿,强迫女子成为xìng奴,而使用玉女玄经去压制‘花痕’,不过是以扭曲人心的方式压制被扭曲的人心,就好像一根树被人划出伤口,女修功法只是在原有的伤口上硬生生刻上另一条伤口,来替代本来的伤口。但我想来,树本身肯定是渴望成长的,而人的‘天xìng’也是一样,追求美好事物是每个人的天xìng,其实只要发挥出这种‘天xìng’,抹去花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