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才想起他这个儿子,好像很聪明,在部队里混的还算是不错。
可是这么多年了,江老爷子一直都是他的事业大过一切,不曾问过他,要的是什么,当然也没问过他。
他只要是不顺心就挨打的。
把他当个工具人似的只为江氏,这样一个人,在人生的弥留之际,竟然想要渴望儿子的爱,这不是讽刺吗?
这一夜,江逾白睡的很不好。
昏昏沉沉的,好像做梦了,梦里一直都有个小孩在哭,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撕心裂肺。
他醒来的时候,盛年没在床上了,早饭好像是外出买的,她没在家。
江逾白走到餐桌前时,看到了她的留言条,说有事。
他蹙了蹙眉,你看江令,多么可怕。
他跟盛年刚复婚没多久,就因为他吵架。
以前,不能与他在一起,是因为江家的烂事。
现在,还是因为江家。
江逾白都给气笑了。
盛年也是一肚子气,从被窝里把尤优抓起来,两个人去散步。
北城的天气冷的,让人打哆嗦。
“姐妹,冬天不需要运动的。”尤优说。
“不需要吗,冬天很需要的好吗?”
尤优知道她气不顺,可是听说是因为这事的时候,又觉得不值当,“你们俩感情没问题,因为这事,可惜。”
“我是讨厌他的态度,我什么意思,他都不知道呢,就主观臆断。”
尤优点头,“那你别理小叔了呗。”
“我就是不打算理他,我要是理他,我就是狗……”
好心当成驴肝肺!
“要不,你跟小叔离婚吧。”尤优建议。
盛年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好友,“因为这点小事,至于离婚吗?”
尤优摊摊手,“因为这点小事,至于生气吗?你的目的是生气吗?”
盛年一下就笑了,懂了好友的意思,对于,为了江家人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