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着江逾白,有些恼羞成怒地道:“对,我想帮我姐姐的忙,有什么不对?”
“你帮你姐姐没有错,但是盛年你的方式错误,看到你犯错,如果我不加以修正,就由着你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江逾白说,然后又自嘲的一笑,“是,或许在你的心目中,我这样就是多管闲事?毕竟你从头到尾都不曾想过让我管你。”
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是他一直都在上赶着想要跟她在一起。
盛年吸了吸鼻子,“我没那么说。”
“没那么说,却这么做?“
盛年一噎,“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能不能冷静一些?”
江逾白:“……我都等了好几天了,还不够冷静?”
“那我需要冷静,好了吧?”然后不等他同意,转身就走了。
江逾白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啊,难道只能顺着毛捋?
什么都说不得了?
盛年离开了病房,被人当场揭穿一件事,她的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而且,她不是一个听不出好赖话的人。
以前,她与他吵架的时候,她的急脾气一上来,就会吵架,两败俱伤。
她觉得自己不能总在错误的方式上重复。
情绪可以有,但她不想用情绪来解决问题。
所以她想先冷静一下,也在反思自己的做事,以及对他的态度。
到了住院楼后后面的小花园里,她是觉得他身体不好,想让她好好的养着,所以才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
至于他,他一直都在等着她开口,希望她能够依靠他。
盛年这一点是感激的,只是大抵所有都不希望被人指出错误吧,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不痛快。
如果站在江逾白的立场上,也的确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江逾白就站在窗前看着她,心里着急,又心疼。
有些事情,不能去做。
盛意睁开眼睛,爬下床,然后悄悄抱住了他的腿。
他愣了愣,然后回头,“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你跟妈妈吵架的时候。”盛意问,小眼睛怯怯的,显然是怕的。
这让江逾白很心疼。
他忍着背后伤口的疼痛,将儿子抱到怀里,揉了揉他的小脸蛋,“不是吵架,是有件事情跟妈妈在讨论,爸爸的声音有点大,还有点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