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人摁在车上了,如果不是我们在,你一定会的。”黎姝开口。
江照起了身,不耐烦:“我说过,是逢场作戏。”
黎姝拉着被子,眼里有泪花。
“你跟我不也是吗,不也是逢场作戏吗?”
江照看着黎姝,好半晌,下颚线绷得很紧。
“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姝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们家陪嫁给我的东西,你还给我,现金什么的,我都不要了,我知道我们两个离婚,不止是对江家,黎家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会说服我家里人,不对外宣布的。”
那样,会将两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江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坐在床沿,才又哄道:“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再犯了,你别闹了,好不好?”
闹?
他的眼里,离婚就是闹吗?
黎姝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道是对他失望,还是对自己失望。
江照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可是她呢?
一个人,没有心。
真的没有意思,因为他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江照,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
江照心烦,没有耐心。
“黎姝,你那么爱我,真能离婚?”江照冷笑,就觉得她在闹。
觉得,就是对她太好了。
黎姝心口一窒,他也知道她那么爱他呀。
还要说这样的话来。
是,盛年说的对,她应该多爱自己。
黎姝是真生气了,换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照只觉得头痛,不就是逢场作戏,至于闹到离婚的地步?
江家跟黎家商业联姻,怎么可能离得了?
……
第二天,盛年有些起不来。
“不是一早走,还是怎么?”
盛年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想理他。
江逾白低低笑,“快起。”
昨日里,多少失了点分寸,又知道她没吃饭。
总之,睡觉也已经凌晨了。
江逾白去叫她,她没反应,就由着她睡。
他吃过早饭,准备要出门了,盛年才姗姗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