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是要为自己的行为的负责的,想到自己前些日子那么对他,盛年也就理解了,他对她态度的冷淡。
半晌后,盛年又说,“道歉我是真心的,因为我对你的偏见,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还是第二次了,我真的很对不起……在对没有完全了解事情全部真相的情况下,就这样下结论,真的就很不负责任,也很伤人,希望我的道歉,让您心里好受一些。”
江逾白也没说话,只是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他的眸底很平静。
隔着车窗的这一方小窗口,两个人对视了片刻。
盛年敛去心酸的情绪,认真看着他:“我说……你也没有好的方法的话,我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处理好这件事情,我也不是骗你的,因为我的懦弱,我怕受到影响,所以我始终不敢面对大众,不敢澄清这件事,所以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影响的。”
他看着盛年,她眼底很坚定。
她小时候替人家出头的眼神就是这样坚定又勇敢的。
江逾有一瞬间的心软,今天外面挺冷,北城的风又大,她穿的不算多,头发都被风吹了起来。
他挑了下眉梢,“行,那我很期待,你如何帮我。”
车窗缓缓的升了上去,盛年吸了吸鼻子,也朝尤优的车子走去。
她走到车头的位置上,又往车里看了一眼。
开车的男人,挺年轻的,还戴着一定鸭舌帽。
她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长相,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人熟悉,但是她一时间就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回到车上,盛年将冻得发凉的手放在暖风处。
“小叔,怎么说?网上的事情,他准备怎么办?”
盛年摇头,“这件事,我还得靠自己,大概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吧?”
尤优叹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小叔把这事认了,你俩订婚了,外面的悠悠众口就堵住了。”
盛年看着尤优,“他……怎么会愿意,没人愿意当大冤种的。”
“但是你想一想,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小叔跟秦家的联姻肯定是成不了了吧,秦家在这事,落井下石,那就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坐实了小叔的人品是有问题的。”
盛年知道,那天秦甯面对镜头时的回应,显然两个人掰了的。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两个订婚。”
“你、我都知道的迫不得已的法子,他肯定也思虑过,他说没有好的办法,肯定是否定了的。”盛年说,然后看着尤优,“他……不要我的,所以就不要再想这样的事情了。”
尤优没再说什么……启动了车子,回家。
江逾白下了车,临时司机摘下帽子,吐了口气,“你说,盛小姐能认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