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我是看开了,老祖宗是念佛之人必然对死也有着不同一般的超然。只不过家中其他的老少妇孺不一定看的明白,我怕他们死后怨气难散,夜夜闲着没事就在城里、寺庙周围到处乱逛,或者还有调皮的人,对不起,我是说调皮的鬼会趁着夜黑风高披头散发的到处爬啊爬的吓唬人,要不就是扯着他们泣唳的嗓子鬼哭狼嚎……因此才想到要准备一场法事,让他们都能走得安静些。”这可是七八月的天气,老和尚总不能说他这苍白的脸是防冷涂了几层蜡吧!
“唉!若不是老衲答应过神医要守口如瓶,老衲就……”见他仍犹豫不绝,我便再接再厉道:
“谢谢大师同情,可我又怎么能强人所难呢!”我一脸表示万分理解的表情,继续说道:“不知道那么多的冤魂是否可以一次性超度,倘若漏掉一两个化身为孤魂野鬼那可就更不好办了,就算他们不会害人,吓着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您看那一百两够吗?不够我再回家拿些来?”
“阿弥陀佛!”老和尚唱完这句翻着白眼走出了禅房大门。
他的确是守口如瓶,不过这手嘛可就……
我往桌上一看,他刚刚沾着茶水写的是:后院西厢!这老和尚可比我还会自欺欺人,小美女子我真是甘拜下风!擦去桌上的字迹我,一路奔向西厢,心里还不停的祈祷着:如果他是蒙古大夫就让他一辈子没有性福!阿门!不对,应该是阿弥陀佛才是!
“ouch!”
“shit!”
我瞪大眼看着同样被撞倒在地的……小厮?不,应该说是女小厮?不,应该说是女扮男装的小厮才对!虽然然她胸前那片温柔的面积的确是小了点儿,但灵敏如我在与她相撞的那0。001秒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性征。不过让我惊奇的绝不是她的性别,而是那句破口而出的“ouch”,是我幻听,还是……
她也同样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我们异口同声的想要确认对方适才的反应。
“轶,出什么事了?”这个身材高大的蓝衣男子是听见叫声才疾步走出的吗?
“没事!”说着这个叫做轶的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屁上的灰。当她伸出那宛如凝脂的皓白小手拉我起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这里不只男女授受不清,就连女子之间也极少有主动的身体接触,于是我心里便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
正在我看着这位姑娘发呆的时候,蓝衣男子突然冲出来将我的视线挡住,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西厢!”
“小青!人家是个大姑娘,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轶从大个子的身后伸出头来教训道。
“噗哧”一声我笑了出来。
小青?这个高大的男人虽说不上威猛但也算得上挺拔,居然叫这名字!如果不是刚才撞知轶的性别,现下我肯定已经开始幻想他们会不会是弱攻强受!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到前面去好吗?”这里的人看到我的发髻、扮相都知道我是夫人,可这个轶却称呼我为姑娘,真是白得跟我刚来时一个样儿!
“我是来寻人的!”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蠢蠢欲动,可却不敢贸然提出,因为怕别人以为自己是在“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工作。
“此处并无夫人所寻之人,你走吧!”小青同学似乎对我非常不友好。
“我尚未提及所找之人,公子便可判定此人不在此处!公子可真是神人啊!”这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哼!”青同学甩手便要拉着轶回屋。
“你告诉我你要找谁?说不定我认识哦!”轶从小青的怀里挣扎出来转身对我说道。
“神医!”我也只知道这个恶俗响亮的称号而已。
“神医?貌似江湖骗子一类的人!神医我不认得,不过我家这个就是医生,神不神就不知道了,反正还没治死过人?”
貌似?她刚刚说的是貌似吗?
“轶!”青同学虽然表面嗔怒可语气上全无威力,反倒透出些许无奈。
“怎么了?跟女人说话也不可以啊!”轶向身后这个高她一个半头的男人吼了起来,我怀疑她就是柳月虹失散多年的妹妹——柳下彩!
“不行!”青同学言简意赅的说道。
“好……好……,有你的,一出来翅膀就硬了!有本事今天一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