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发是染的啊?
安德烈一直以黑发示人,顾易还以为是天生的。
嗯。
为什么啊?
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奇怪。
安德烈有些难以启齿,他以前常被嘲笑长得像金丝猴。
小时候他又矮又瘦,青春期后才慢慢长开,身高超过了简行舟,也获得了一些女孩的爱慕,但那时候留下的阴影他始终没办法克服。
在国外还好,没那么多异样的眼光。可回国一想到要与简行舟比,他就痼疾复发,只有将头发染回黑色才能获得自信。
不奇怪啊,挺好看的。
顾易用脚趾绕着他的毛发戏耍,伸手揉了揉安德烈的头发。
我还挺想看你金发的样子的。
安德烈惊喜地抬眼,惹来顾易放肆的嘲笑。
这样看到你的脸,就能想到你流水的鸡巴。
明知又被顾易耍了,安德烈却没那么生气。
她一直都是这样,三句话里总有一句要刺他一下。
不能信她的嘴,她兴致盎然的目光告诉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的长相的。
看什么?
顾易一脚踩上他毫无防护的肉棒猛地揉搓,打断了安德烈的窥探。他受不住,弓背俯身,拧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疼吗?
她笑着攥紧脚趾,在他最敏感的冠口挤压。安德烈喘息着点头,但没有阻止顾易。
想要爽吗?
安德烈吞咽着喉咙抬头,等待她的指示。
让我舒服我就让你爽。
不用顾易催促,安德烈就迎了上来,比一开始还要急切,手指勾开内裤的边缘,直接将舌尖探了进去。
他欣喜的发现,顾易好像已经湿了,小穴一呼一吸,淫水就滴在他的舌尖。这一瞬间,身体里仿佛有一根神经通了电,让他的心脏加足了马力,狂跳如飞。
像是受到了鼓舞,他起身扒下她的内裤,将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整张脸埋入了她腿间。
屋子里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见舌头与花穴交合的水声,速度快到顾易的呼吸都乱了。
她腰身发软,只有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抓着安德烈的头发,才不至于被他暴风般的侵略扑倒。
顾易没有克制快感,很快就绷着脚尖迎来了高潮,比两人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迅猛。安德烈照旧没有放开她,嘬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
顾易舔了舔嘴唇,痉挛消退后,两脚夹住了安德烈炙热的勃起。后者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挺腰抽送。
顶端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将顾易白皙的脚洗的发亮,滑润到几乎夹不住他。
身体鲜少经历这样的刺激,安德烈一直在绝顶的边界徘徊,却始终没能等来顾易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快意折磨,只能不顾羞耻地挺着鸡巴胡乱冲撞。此时走廊忽然里传来一阵人声,他赫然顿住,吓到甚至不敢向门口张望。
顾易嗤嗤发笑,知道他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