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吗?
肩头的人不好意思地闷哼了一声,当是回答。
我不欺负你,但等会儿别躲,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周凉吞咽着喉咙,轻轻应了一声,将自己交付给了顾易。
顾易忽然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直到周凉激射出精液,仍然没有停手。
就着精液的润滑,顾易快速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周凉本能地向后退,但想起顾易刚刚的话又生生忍住了。
微弱的疼痛很快就转化成了彻骨的酥麻,周凉从未有过如此绵长的快感,以至于某种不是精液的液体喷射而出时,他竟然短暂丧失了意识,本能地叫出了声。
直到温热从腿根一点点流淌而下,他才恍惚想起,浴头被他丢在了地上,所以这不是浴水,而是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乱的道歉,我没控制住,我
因为失明如厕不便,他平日里都会严格控制自己的饮水量,来之前也没有喝水,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顾易看着周凉的脸肉眼可见的炸红,笑得乐不可支。原来这个肤色也能看出脸红啊。
自己闻闻。
顾易将带着液体的手伸到周凉鼻下。
没有臭味,周凉心安了许多,但还是担心顾易会嫌弃。
他俯身去摸索地上的淋浴头:弄到你身上了吗?你洗洗吧。
顾易还在笑,知道周凉大概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你平时没这么玩过吗?
周凉自慰的次数很少,只有在青春期时频率高一些。失明之后几乎就不怎么做了,只有这两周才重蹈覆辙。
原因自然是顾易。
可就算弄也只是发泄一次,哪会搞到自己失禁。
见周凉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顾易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黝黑的皮肤下透着情欲的红,看得她忍不住发笑。
你就跟我说你舒服吗?
嗯。
我可是不轻易给人弄的。
顾易得意的转了转手腕,缓解酸痛。
我对你好吧?
周凉却蹲在地上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才问了一句。
你给别的男人也这样弄过?
其实他知道不该问的,可是那一瞬间他好难受。
刚刚的爽快只让他觉得空虚,完全给不出让顾易满意的答案。
不然呢?
长久的沉默之后,顾易轻飘飘说了一句,就裹着浴巾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