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用手指勾着周凉的舌头玩弄,他的口腔又湿又热,唾液顺着她的搅动从嘴角流了下来。
接吻要像这样知道吗?
周凉怕咬到她,也不敢动,就这么任由她教导。顾易多加了一根手指,犹如舌头的宽度与周凉纠缠。
一会夹着他的舌头戏耍,一会儿探入他的舌根,逼得他不得不将她的手指完全吞下。
周凉乖得惊人,直到被顾易玩得口涎下流,后者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将亮晶晶的唾液抹在他唇上。
像是食髓知味,周凉喘息着,竟然主动握住顾易的手舔弄了起来。
顾易被他弄得心跳加速,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做的像这样既纯情又淫靡。
她捧着周凉的脸吻了上去,后者很快学以致用探入了她的口中。
这一刻顾易才意识到他刚刚的敷衍,此刻的吮吸逗弄都远比对手指更有侵略性。
这家伙其实骨子里有点坏水,穿着衣服时不轻易显露出来,只有被她扒光赤裸,才会在情欲中渐渐忘记掩饰。
顾易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直到攥住他的阴茎,才堪堪获救。
上面的嘴够了,该喂我下面的嘴了。
周凉就任由顾易这么牵着自己,他像是被情欲俘虏的犬,那根肉棒是他递给顾易的项圈。
她勾着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倘若她忽视自己,那里就流着涎水求她可怜。
顾易将他带到了自己房间,碰到了那张柔软的床,两个人就像点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十一点是店里的门禁,周凉的手机响了几次,他顾不上管,阴茎像是跟顾易的穴长到了一起,她懒着不动,他就挪不动步子。
顾易被操到腿软,才意识到刚开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好在她睡了一下午,精神尚佳,不至于半途昏过去,但就是体力消耗太大饿得要命。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顾易撑不住,还是把饺子煮了。
顾易夹着饺子喂了周凉一个,问道:好吃吗?
周凉能吃出来这饺子是不是买的,还以为是顾易自己包的,即便皮硬馅稀还有点咸,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吃。
好吃?
顾易端着碗,咬着筷子嗤嗤地笑。
周凉还以为她被夸了,所以觉得开心,也跟着她一起笑。
顾易忽然觉得嘴里的饺子不是味儿了:也是,唐宁做的饺子能不好吃吗?
周凉总觉得这句话说得奇怪,还来不及细想,顾易就又扑上来搂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