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来的后来,多年后听到在李哥工作的乡镇的朋友谈论起李哥和亲家姐姐在那个乡镇的情感风波时,蕊无比的庆幸自己模糊的英明。
话说,当李哥在乡镇呆了三年后,亲家姐姐不太放心李哥,也可能听说了些什么。便请了半年的假去那个乡镇陪着李哥上班,没事就东游西逛的去和那些个喜欢八卦的女人们吹牛耍,反正她那个烟酒糖公司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已大不如前了,上不上班也无所谓,基本就没有班可上。
于是,在她和那些女人吹牛的过程中,她还真的了解到李哥曾经将某某的管理区的某某女人调到镇政府办公室上班的事情,人们认为李哥和那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会如此作为。
亲家姐姐一怒之下就硬生生的逼着李哥必须把某某女人调回原来的管理区,才偃旗息鼓,而且继续在那个乡镇呆了半年之久才回到县城。
一年后,李哥调回到了县城,当起了某某局的局长,估计亲家姐姐,在那半年里,少不了会到处游说,做尽了相关的工作,和那些女人做朋友也是需要勇气的,蕊在心里估计着,没准还安插了眼线,嘻嘻!
蕊知道亲家姐姐哄人很厉害,一张嘴能说会道的,有人曾打趣的说她会说话的程度已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就是树上的鸟儿她都能哄下来玩角色,只要她愿意的话。
当然,这也是听说而已,但不知为什么,这种说法放在亲家姐姐的身上,蕊却没有感觉不妥和违和。
虽然是夸张了些,不过却也是比喻得非常的贴切和生动。
亲家姐姐觉得事情已处理得差不多少年来,而且心里一定已经能够保证自己在小镇当书记的老公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的情况下,才放心的回到了县城。
蕊最初听到这些事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觉得亲家姐姐太厉害了,她可是大城市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可能是因为父母亲的工作变动随着父母亲来到了蕊们这个小城市,能到那个小小的乡镇里去住上半年之久不说,居然不光能去和那些女干部们拉好关系,还和街道上的那些摆摊子做生意的各色各样的人物打交道,太难得了。
可见,她对老公的重视程度到了何种地步。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亲家姐姐和她同类女人的悲哀!
女人无法自己强大的时候,内心是懦弱而扭曲的,即便她的外表表现得再凶悍,也无法隐藏她内心的脆弱,更说明了她们太多的无可奈何。
每个人的思维和心境是不一样,所以处理事情的手段是大有差别的,如果是蕊自己的话,是绝对不会把老公看得这样紧,也不想去看着,蕊的梦想中的老公模式是对等而互爱的,她要用宽容而平等的心态去和老公谈爱,否则一切都免谈。
又说多了,蕊现在还没有老公呢。嘻嘻!怕是想有老公哟!哈哈!
老公会有的,快了!
蕊一直认为,爱是相互的,不再爱我的你,我不会稀罕,我要来何用,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人和事,潇洒的转身也不是没有可能,不可能去随时随地看着你,想想都觉得好累。
蕊对同学说了自己并没有去找过亲家姐姐和书记李哥时,心虚的同时,心里也得到了那么点可怜的平衡和无奈,还有些凄苦的心伴随着,如果自己的父母有些权势或者富有,是不是自己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了,如果权势和富有兼而有之,那更是不再话下。
但是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后,蕊又觉得自己应该强大起来,让过得穷苦的父母因为自己的努力奋斗过上好日,才不枉费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自己一场的恩情,如果一味的认为父母应该对自己付出,没有为自己谋划好的前途的思想用在能力弱小的父母身上,自己和弱小无能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而且非常的不应该。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也从来都不是一种欠子女角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