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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和姜澈探讨案情（第2页）

见林南寻目光里充满了担心，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多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的，我没有关系，最近有点太累了，没好好吃饭和休息，真的不打紧。等回头吃几天就吃回来了。”

“别说这些了，我想先看看王落仁。”姜澈抬起头看向林南寻。

虽然她瘦了这么多，但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还是炯炯有神，眼神极其亮，整个人似乎只有那双眼睛在发着光，而其他的部分已经变成了腐烂的尸体一样，没有任何的生气，一点也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

林南寻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嗓音道，“王落仁刚带下去，你让他先休息休息，我想跟你聊另一个事。”

听他这样说，姜澈稍微放松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南寻，“用一个理由把我吸引过来，又和我探讨另一个问题？”

“不是。”林南寻摇着头，苦笑道，“哪里可能呢，我真的想和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非常重要的。”

林南寻知道姜澈敏锐，但也没想到她这么敏锐，两句话就开始提起警惕心了。

他看姜澈没有反应，便把椅子直接搬过来放到姜澈身后，“好啦，你过来也累了，坐下休息休息，你先听我讲。”

闻言，姜澈坐到了椅子上，依旧看着林南寻，似乎在好奇林南寻能说出什么话。

“我一直想找你聊这个问题来着的。”林南寻一边说着，一边也给自己拿来了一个椅子，他坐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叶雅的前后转变你不觉得太夸张了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转变成这个样子。”

“主要是那天我在江哥家，看的太明显了。”林南寻说着一边狠狠地皱着眉头，他看向姜澈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姜澈一听林南寻这样说，她的记忆一下子就被拉到那天和江古卿吃饭，叶雅那一天的反应。

她微微皱起眉头，她斟酌着字句开口，“我倒是觉得有点像有人对她进行了教化……就是你知不知道人的行为是能够控制的。”

“嗯？”林南寻皱起眉头看向姜澈，“什么叫人的行为是可以控制的？”

姜澈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思考怎么跟林南寻解释，她做了个手势，“就是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知不知道巴浦洛夫的狗，经典条件反射理论。是指研究员用铃声来代替狗见到肉会产生唾液这个过程，而在整个实验中，经过一系列的操作，最终狗会听到铃声而产生唾液。”

“而还有一个词叫做操作条件反射，大概意思是说一个人通过训练，他看到什么就能够做什么，这一切在理论上都是可行的。”姜澈说着无意识地把腿抬起来放在了椅子上，“但是只有在动物身上做的实验，没有在人身上做实验，这种是有违伦理的。”

“但是我觉得真的很像。”姜澈稍微回想一下，就感觉叶雅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机器一样，像是设好了指令，就好像看到什么，该干什么，“但是我觉得应该实施不了，她总归是一个人，是一个拥有独立思想的独立人，怎么会被这种操控。我只是这么一说，寻哥你也别真当真了，这个想法也就咱俩两个人单独说说，如果出去说的话，真的很炸裂。”

姜澈用了一个网络词——炸裂，在那一时间，林南寻就感觉她瞬间脱离了女博士的身份，变成了一个和他们一样大的女孩，喜欢上网冲浪，喜欢购物的女孩子。

林南寻对姜澈笑笑，“我知道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肯定都会保密的，今天也没人，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另外我想问问，叶雅和你还好吗？”

“还好。”姜澈回答道，心底里的那种怪异感又上来了，叶雅回来之后，交流就很少了，更多时候就是叶雅一个人定定地坐在那里然后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

姜澈经常在屋子里行动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目光之热烈，似乎要把她灼烧，她一回头，才发现是叶雅。叶雅就这样好几次的，吓到了她。

她在迟疑要不要跟林南寻说，但是一种奇怪的直觉又让她闭上了嘴，她还是没有选择跟林南寻说，“我和叶雅现在交流的比较少，似乎她也挺忙的。”

姜澈下意识地隐瞒了这件事情，但是她关于叶雅很忙的话，却是没有开玩笑的。叶雅总是早出晚归，在屋子里的时间，永远会选择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