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狠狠踩了他一脚,骆秋阳才吃痛得松开了双唇。
“骆秋阳,你怎么回事?喝醉了过来发酒疯么?”
“谁说我喝醉了?”
骆秋阳的双手依旧环顾在她的细腰上,月光在他的眼睑下落下一片暗影。
深不可测的墨瞳里跳跃着一丝火光。
肖曼看得真切,侧目回避着他的目光。
“你要不是喝醉了,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傻丫头……”
骆秋阳寒唇向上挽起,寒瞳的火光越发明亮。
如此一句,在肖曼听来,竟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咯吱一声。
朱红的木门兀自响了起来。
肖曼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看。
没有人。
大概是夜风很重,吹动了木门。
这一吓,肖曼的身体不由抖了一下。
身体发热的骆秋阳也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凉意。
他缓缓松开环在肖曼细腰上的健臂,不舍道。
“进去吧,我走了。”
肖曼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赶紧转身。
边走边骂。
“骆秋阳,你就是一个神经病,让人出来,又不说事?哼……下次,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骆秋阳看着那古朴的朱红木门缓缓关上,折身回到车内,嘴角轻叹。
“傻丫头,我想见你,便是最重要的事。”
肖曼回到房间,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甜蜜、痛苦的梦纠缠了她一夜。
第二天,顶着眸底的郁青下了楼。
福伯早已吩咐王妈做了她最喜欢的早餐。
热气腾腾的蟹黄包、鲜花饼,雪白的蒸糕,还有纯手工打磨的原味豆浆。
“小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嗯,很好。”
肖曼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