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司琳玲懒懒的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时洲侧身在她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她发丝,眼含笑意的盯着司琳玲看。
时洲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司琳玲深呼吸一口气,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不是看你年纪大了,让你留点精力。”
时洲,“我只不过比你大了一岁。”
司琳玲,“男人三十岁后走下坡路了,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时洲狭长的眼眸微眯,她这是说他过了三十岁,就不行了?
时洲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谁说我不行了?倒是你,你行吗?”
司琳玲侧眸一笑,“谁说我不行了?”
时洲伸手轻轻碾压,垂眸看着司琳玲,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时洲轻笑,在她耳边吹气,“狼来了。”
司琳玲听他故意调侃,面色羞怯,故意不如他的愿,“狼要睡觉了。”
时洲垂眸轻咬住她耳垂,“狼睡得着吗?”
司琳玲气急,睡得着才怪,他的手跟触手怪似的,似有若无,撩得她心痒痒的。
时洲低沉嗓音,又开始诱哄,“狼要吗?”
司琳玲瞪他一眼,翻身女上男下,“谁说我不要,待会可别求饶。”
时洲伸手覆住,挑眉,“好啊,到时可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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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司琳玲还在睡,时洲起身披上浴袍,去了浴室。
洗漱完,走到床前,司琳玲醒了,睁着圆鼓鼓的双眼看着时洲脱浴袍,穿衣。
时洲的身材脱衣有肉,是健硕的肌肉,手感巨好。
换完衣服,时洲走到她面前,蹲下,“还欲求不满?”
司琳玲看得入迷,眼睛不错开的看着时洲换衣服,垂涎欲滴,恨不得大战三百回合。
时洲扯嘴轻笑,“下午有个学术会议,等我回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时洲眯着眼睛,眼里尽是笑意。
司琳玲半蒙被子,露出半张脸说,红唇轻轻一动,“好啊,who怕who。”
时洲,“行。”
胜负欲上来,回来让她叫不停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