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天,你不用拿这些话来刺激我,我陈海从前不靠任何人,今后也一样不会依靠任何人,我的目标,只会由我亲手达成,而你们罗家,就是第一个!”
罗浩天似乎被这句话的气势所震慑,转开话题:
“我弟弟是在你手上吧,你想怎样?这么明显的钓鱼执法,也亏我那傻弟弟看不出来。”
“我只是替你教育教育他,让他以后老实点,不要去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现在帮你管教好了,你只需亲自过来,就能领走他,怎样,你敢来吗?”
陈海放话挑衅,明牌让对方看着打,对方是个聪明人,通过这句话知道这里面绝对有坑,但又不得不去领回罗少天。
陈海扣押他的理由合法合规,罗家就算闹到五行会议上去也无法将罗少天保释,而且陈家也绝对会提案阻拦,陈海这招是阳谋。
电话那头斟酌许久,实在没理由拒绝,为不表现出心虚,他张口答应:
“可以,陈海,我会亲自去接我弟弟,你我的事,我们事后再见分晓!”
陈海丝毫不惧,没再跟对方废话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他转头看向南宫言,还不知晓南宫言的具体计划,可南宫言并不打算将计划透露给他,只是打个招呼,让陈海应对好罗浩天,之后的事就交给他了。
随后,南宫言便回到办公室,见到顾晚柠正在给和罗少天同样鼻青脸肿的朱彻上药。
只是顾晚柠用棉签每抹一下,朱彻都鬼嚎一声,办公室外边的员工都还有以为有人在理事办公室里杀猪呢。
“怕疼还非要学跟人家决斗,现在你就疼着吧!”
顾晚柠边上药边训斥几句,朱彻时不时颤颤巍巍,断断续续道:
“这不是别的方法都很麻烦,就这一种方式最简单吗……”
朱彻被顾晚柠训斥,觉得很委屈。
南宫言这时走过来替顾晚柠补刀:
“还不是你脑子笨,怎么跟你讲都听不明白,最后只能选这种最简单的方法。”
他双手抱在后脑勺,一屁股坐在陈海的躺椅上躺下去,整个椅子来回摇摇晃晃。
朱彻见是南宫言,也不忍着,直接开喷:
“还不是你不够聪明,想不出来让我能理解的办法,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南宫言原本摇晃的椅子突然停住,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是什么逻辑?”
顾晚柠见他这副吃瘪模样,不禁捂嘴轻笑,她可从未见过南宫言何时露出过这种表情,印象里,他一直都是大局在握,信心十足,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根本想不到这样的人还会在他最擅长的领域吃瘪。
朱彻见对方哑口无言,不禁沾沾自喜道:
“哼,没话说了吧!”
可他还没得意两秒,顾晚柠一根棉签戳在他肿起的脸颊。
“疼!”
一声鬼嚎瞬间穿透整栋独立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