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起身,率先上前给顾晚柠拉开椅子,行事作风像极一位优雅的绅士。
顾晚柠受宠若惊,颇感尴尬地坐上椅子。
南宫言则是搞不懂陈海理事今天为何这样正式,明明之前见面的时候,感觉对方并非一个拘谨之人,反而表现得豪爽干练。
安顿好顾晚柠,他又开始招呼起其他人。
“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是南宫言,幸会幸会。”
南宫言在懵逼中跟对方握手,不知不觉间已经坐上椅子,只有朱彻对没有在意陈海的招呼,颇没礼貌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喝茶。
陈海也不生气,坐回主位,先口询问为何三人至此。
顾晚柠礼貌回答:
“陈海理事不必拘谨,西门跟道盟今日是盟友关系,无需如此客气。”
陈海怎会听不出顾晚柠话里话外是在说他为何不拦着朱彻,让人忽悠了他去领事馆闹事。
陈海却道:
“此事实则是我故意为之。”
南宫言知道两人的加密对话的含义,不过对陈海的解释却是颇感兴趣。
“陈海理事何出此言?”他学着两人别具一格的说话方式。
陈海对上道的南宫言十分欣赏,做出解释:
“此人身份特殊,代替我去寻两位前来最为合适,想必两位也见到楼下人满为患的景象,我现在被九大世家监控一举一动,行动不能暴露在对方视野之下,出此乌龙,实属无奈之举。”
朱彻听不明白三人此啊这的,只是隐约觉得他们是在谈论他。
“理事不知有何苦恼,可诉与我等一听?”
南宫言有样学样,装起文绉绉来挺像一回事。
顾晚柠对两人也是无语,要避嫌直接让朱彻出去就行,干嘛欺负一个傻子?
陈海则是讲明前因后果,南宫言眉头紧蹙,思绪连篇。
直到顾晚柠推推他的肩头,南宫言才回过神来。
“啊,抱歉,刚才走神了,所以说,现在你要我们帮你对付罗家?”
“是,罗家现在已经率先下了一步棋,就等着我出招了,可我身处临安市,经历上次事件后还未来得及一扫沉疴,会议通告就将我逼入绝境,为此我只能下这步险棋。”
“我们为何要帮你?”
南宫言不再玩笑,直接讲出最现实的问题。
“因为我在临安对西门,对道盟的好处绝对是最大的。”
“比如?”南宫言提问。
“我在道盟内部是联盟派,而罗家是独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