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之连忙递上了所谓的“证据”,那是一个绣有特殊标记的布袋,据说里面装着他们丢失的财物。
县令周正看了看,目光转向秦秽:“秦秽,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秽冷静地分析道。
“大人,这证据漏洞百出,首先,他们说我偷了财物,可为何没有在我身上搜到?其次,这所谓的证据完全可以伪造,再者,他们与下官素有嫌隙,动机不纯。大人明察,定能还下官一个清白!”
周正觉得秦秽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就在这时,秦秽的好友李震听闻此事,匆匆赶来。
他一身正气,向县令施礼道。
“大人,秦秽为人正直,为官清廉,绝不会做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其中定有蹊跷,还望大人详查!”
刘庆之冷哼道。
“李大人,你莫要偏袒他!说不定你们是一伙的!”
李震怒怼道。
“刘庆之,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李震只是就事论事,还望大人公正裁决!”
堂下顿时一片混乱,众人争论不休,周正连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肃静!肃静!”
经过一番激烈的调查和辩论,县令周正也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决定暂时将此案押后,待进一步查明真相。
“此案暂时押后,待本官进一步查明真相。”县令周正说道。
秦秽被暂时收押在狱中,刘庆之和王钱见计划没有得逞,心中恼怒不已。
过了几日,李震再次前来探望。
“秦兄,别担心,我已经在外面四处奔走,收集证据,定能还你清白。”
秦秽感激。
“多谢李兄,患难见真情,我相信正义终会到来,那些阴谋诡计终究会被揭穿!”
又过了些时日,李震终于找到了关键证据,原来,刘庆之和王钱买通了百花楼的伙计,伪造了现场和证据。
周正再次升堂,真相大白于天下。
“刘庆之、王钱,你们竟敢诬陷朝廷官员,该当何罪!”
刘庆之和王钱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跪地求饶。
“大人饶命,我们一时糊涂啊!”
刘庆之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王钱也磕头如捣蒜。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大人从轻发落!”
“你们身为朝廷官员,却勾心斗角,陷害同僚,实在是罪不可赦!来人啊,将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庆之和王钱被关押在狱中,两人心急如焚,密谋着向太师吕本真传信求救。
“王兄,此次我们深陷牢狱,若不想办法向太师求助,恐怕难以脱身。”
王钱一脸焦虑。
“兄所言极是,只是这传信之事需万分小心,切莫被人察觉。”
刘庆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放心,我已想好对策。”
说罢,刘庆之偷偷从衣服的夹缝中取出一张薄纸,匆匆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揉成极小的一团,藏入鞋底的暗格之中。
不久,狱卒前来送饭,刘庆之趁其不备,悄悄将藏有信件的鞋子塞到狱卒脚下,同时低声说道。
“兄弟,帮个忙,此事若成,必有重谢。”
狱卒微微一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还是收下了鞋子,马不停蹄地将信件送到了太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