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钱,结果未出,一切皆有可能。”
王钱冷笑一声。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到时候,我知道你说什么也笑不出来了,就只剩下哭了吧。”
等待放榜的日子里,秦秽依旧在家读书,秦雪时不时地在旁冷言冷语。
“秦秽,我看你这次肯定没戏,还是趁早另谋出路吧,你当初把那个官位给丢了,现在你不后悔才怪了。”
不久之后,会试放榜之日终于来临,秦秽之名赫然位列第七,那些往昔曾对他肆意嘲讽之人,此刻皆惊得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他秦秽居然能考到第七名?”
反对太子的朝臣之一刘庆之,那神情仿佛见了鬼一般。
王钱则在一旁酸溜溜地嘟囔着。
“哼,说不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让他有这般造化,还是说太子殿下是不是给他打了招呼。”
秦秽对于那些风言选择了充耳不闻,没有搭理。
转眼间便到了殿试的日子,秦秽面对乾帝的提问,对答如流。
最终夺得探花之位,被任命为户部郎中,兼任詹事府少詹事,官居正四品。
这一喜讯传出,京城再度为之震动。
刘庆之得知后,吼道。
“这小子,居然还真让他出头了,简直是岂有此理,本来是个六品官,如今却成了四品,这不是鲤鱼化龙了。”
王钱说道。
“不过是一时的运气罢了,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如此顺遂,走着瞧,他在这位置上也坐不稳!”
不久后,秦秽外出,却不想偶遇刘庆之和王钱。
刘庆之说道。
“哟,这不是新科探花秦大人嘛,如今可真是春风得意、风头无两啊,瞧瞧这走路都带风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品大员呢!”
秦秽拱手行礼,回应道。
“刘庆之过奖了,下官不过是尽绵薄之力,为朝廷效力罢了,怎敢当得起大人如此夸赞。”
王钱冷哼一声。
“别以为得了个探花就了不起,这官场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水深着呢,小心一个不留神,就淹死在这权力的漩涡之中,到时候可别哭着喊救命!”
秦秽说道。
“多谢王大人的提醒,下官自当小心谨慎,不过,下官相信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即便前路艰难,也定能逢凶化吉。”
刘庆之说道。
“你别以为有太子在背后撑腰就能高枕无忧,我们可都睁大了眼睛盯着你呢,稍有差池,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秽从容不迫说道。
“下官一心为公,从未有过依靠他人撑腰之念,自不怕被人盯着,若是下官真有过错,任凭大人处置,但若是无中生有,下官也定不会轻易屈服。”
秦秽说完,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大姐秦雪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弟弟啊,之前是大姐不对,大姐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以后大姐可都要仰仗你啦!”
秦秽语气平淡地说。
“大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后还望大姐谨言慎行,你毕竟是秦家的人,我不想伤了和气。”
在朝堂之上,秦秽兢兢业业,不每日埋首于政务之中。
一次朝会,刘庆之找茬道。
“秦郎中,你这户部的账目似乎有些不清不楚啊!莫不是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